勤政殿内。
陆长盛看着孟津渡那边传来的信,跟几个阁老大臣说着:
“如今黄河的叛乱已平,只剩下定襄少数的叛军,已不足为惧,兵部尚书统计一下朝廷的兵力,拟个折子上来,该是对西北作战的时候了。”
陆长盛的话刚说完,便听着外面内侍吆喝着:
“谢大人,陆大人在里面跟阁老们商议朝政,不可硬闯啊谢大人......”
只是内侍哪里拦得住谢清宴,谢清宴闯了进来。
首先是吏部尚书微微皱眉呵斥道:
“谢清宴,这是什么地方,你胆大妄为,怎可乱闯!”
谢清宴不理会这些人,只双目猩红的看着陆长盛。
“是你下的令?”
陆长盛知道他在问什么,他挥手让阁臣们先退下了,内侍也跟着一起退下,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陆长盛说道:
“是我。”
“为什么!”谢清宴早已忘记了眼前这个人的官职,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愤然嘶吼:“他们已经接受招安,卸甲渡河,只是想回故里过太平的日子,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
陆长盛被谢清宴推的撞到身后的柱子上,他不以为意,似也猜到了谢清宴会愤怒。
他淡淡的看着谢清宴,平静的说着:
“清宴,你觉得吃过肉的狼群,会愿意跟羊一样吃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