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她当然知道雪下的很大。
还有更大的时候,都能把洞口埋半截。
所以呢……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你不心疼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闻卿听后当即炸了毛,瞪着男人。
他想抱她。
闻卿下意识往后躲。
手落到一半时握了空,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男人眸中划过一丝受伤的痕迹。
浅显不易发现。
等闻卿看过去时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闻卿歪着脑袋蹲在洞门口看他,明明是呆萌意趣的场面。
对男人来说却是不经意的疏远。
慢慢来,不急。
他们之间总归是来日方长。
不过当务之急是该想想怎么才能把闻卿哄回身边。
他们之间永远都是平等的,平等到郁时盛单膝跪地与她目光持平。
再开口,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和无奈。
“从君行岭消失以后,我去了虚空世界。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他的灵魂被束缚在虚空内。蕴养着脚下这片当初被折腾的快要分崩离析的世界。
虚空里没有时间概念,更没有昼夜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