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泽坦然道,“你不是那种小人。”
“谢谢。”李寒点头坦然接受,“我看的出来你也不是阿谀奉承的人。”
白泽挺了挺胸。
“但是刑渊是我弟弟。”李寒幽幽道,“为了他我可以放弃原则。我不能让他处在这种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里。你们对谁来说,都是不小的威胁。”
“我理解。”白泽微笑,看了看李寒身后,又对李寒说道,“谢谢你对我们的夸奖。”
“毕方和鬼车来了?”李寒微笑,看着白泽,说道,“我们不能杀你们。因为你们是月的亲信,我们得罪不起。”
李寒嘴角有一抹讥讽。
白泽皱了皱眉毛,不悦道:“不要把我们和林枫那样的人相提并论。”
“我们不能杀你。”李寒强调性的重复一遍,嘴角开始挂上他那种象征性的笑,“但我们也不想你们耽误我们太多时间,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
白泽眼睛睁大了,他有了种强烈的危机感。他突然大声对正在向这边赶来的毕方和鬼车喊道:“快走,快走!”
“所以。”李寒对白泽的紧张丝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说道,“只好委屈你们一下,这七天都别给我们添乱了。”
李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泽就开始向后退,他一边退左手就抓住了李寒握毒牙的手,李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制住了李寒的双手。
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李寒冷笑,左脚大步卡入白泽双腿之间,侧身对着白泽,右手在上曲肘撞在白泽脖子上,白泽*了一声。李寒修长的手指不可思议的弯曲扣住了白泽的手腕。
李寒弯腰下蹲,竟然将白泽从他身上甩了出去,白泽还没落地,李寒已经赶过去,一拳将还凌空的白泽轰倒在地,跃起在空中半跪,直接压在了白泽的双腿上。
白泽面孔扭曲,双手抱着小腿疼的颤抖。
“轻微骨裂。”李寒微笑,“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螭吻听到白泽出声的时候就猛的转身回头,一回头他就吓了一跳。
和尚根本没在他身后,他身后根本没有人,螭吻愣神间,左手就被人抓住了,然后就被人行云流水一样脱掉了关节。
螭吻还来不及反抗,后背就被人狠狠撞击,痛的他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这只是开始,螭吻后背的剧痛还没减轻,就被人直接扫倒,倒下的时候和尚的普渡从他腋下刺进去,避开了所有要害从肩膀刺了出来。
和尚拍拍螭吻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没关系只要你不活动这条胳膊,绝对不会痛的,养几天就好了。”
螭吻愤怒的瞪着和尚,和尚打个哈欠,伸伸懒腰走了。
龙观也握着拳头向李寒大步走去,他身后鬼车*抽搐着倒在地上。
只剩毕方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到现在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又何止是他?看刑渊一脸懵懂的样子,他似乎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像李寒一开始说话,和尚和龙观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可李寒根本什么就没和他们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寒冲毕方笑了笑,他温和从容的笑在毕方眼里竟然有些像是狞笑。他不禁身子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