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她想过两天老爹的箱子运来,应该有这个数。
苏仑摇头:“非也。”
少棠妙目圆瞪:“难道五千两?”官员们黑成这样?
苏仑又把手反复在少棠跟前晃了晃:“两个五千两?”
少棠这才看明白,敢情他的手正一下五千,反一下又五千。
“一万两?打劫呀?”少棠暴跳如雷。
“非也。我们只取应该取的。多一钱也不要。”苏仑一本正经说着瞎话。
终九畴递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甚得我心”的眼色,苏仑顿时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少棠又咬咬牙:“分期还行不?”
苏仑摇头摆手:“不可不可。规矩不能破。”
少棠又去看终九畴,算了,她也有规矩可立。
“喂,送我铺子是不是我说了算?”
苏仑抢先:“非......”话未完,便被终九畴一眼瞪了回去。
终九畴见少棠在一万两面前吓得屈服,面上终有悦色:“送你的就是你的了。当然你说了算。不过,后院给我留间房即可。”
“就这么简单?”少棠不敢置信。
“你想怎样?经营钱庄这些许小事难道还要让我操心?我也看不上你赚的那点财帛,自己留着防身用吧。”
终九畴轻描淡写化解了少棠心中一直纠结无法摆脱的心结。转过身带着苏仑挑选适合他居住的房间去了。
独留风中兀自凌乱的冉少棠。
难道,是她把人想的太坏了?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轻松搬走,创业路上已现一马平川。
只要把入股的资金拢一拢,再雇上几个得力干将,钱庄开张指日可待。
然而,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少棠以为万无一失时,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为何不让我进去见师祖?”
凌云殿一向是冉少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哪有人敢拦过她。
可今日偏偏就被灵芝那小童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