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仇无病,连同毒仙门在场一众弟子,都不得不佩服脸皮厚成城墙的这个无赖店主。
言语不和,自是不欢而散。
而且正是要用午膳的时候,双拨人马各自回了铺子。
冉少棠这才掏出解药服了。
她缓了缓,命三七把店门关了。
今日生意不做了,她要休息。
三七听话的让人上了门板,一群人坐在铺子后院的游廊下,吃肉喝酒,闹作一团。
冉少棠躺在用来休憩的房间里,看日光一点点从窗棂上滑到窗台下。
她一股脑坐了起来,心道,这个仇无病真是太能忍了。过了几个时辰都毫无动静。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吧。
她看了眼窗外的天气,重又躺了回去。死了,就便宜他了。
而毒仙门医馆内,着了冉少棠道的仇无病,一边忍着颊上巨痛,一边凝神屏气的配制着解药。
属下看着他姣好的容颜肿成了猪头,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如何是好。
如果仇门主配制不出解药,是不是就毁了容颜。
这可是他颇为在意的。
仇无病喝了新配制的一副药,感觉疼痛感渐失。
命人拿来铜镜,以为肿胀已消,却不知是因为肿的更厉害,痛感已麻木。
他把空碗掷到桌上,看了眼窗外天气。
不知那个姓终的是死了还是在苟延残喘?
竟然倒现在也不来求自己?
难道他要去求她?
“来人,再抓这几幅药过来熬煎。”既然她不来,那他还是先再静待一会儿。解药这种东西,试着试着就试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