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侠冲着未婚妻眨眨眼,担心她乱说话坏了大事。
苏仑十分同情传话的那人,心道:这位冉公子向来骗人的话张嘴就来。真是个可怜的傻瓜。
那传话的说完感激的话竟对着冉少棠恭敬的施了一礼,才又颠颠跑到轿子前,把冉少棠的回答告之的一字不漏。
不大一会儿他黑着脸又跑了回来:“呔,我家主子说了,纪纲长得不是你这副熊样。你若想谈条件就把面具卸掉,以真面目示人,告之真姓名。否则,你们几人插翅难逃。”
冉少棠脸色一沉。
而终九畴却越琢磨越觉得关于纪纲长相一说,明显是话里有话,纯粹是在骂人。
冉少棠现在可是顶着自己的一张脸。
说她现在这样是副熊样,也就是绕个弯在骂自己长得像熊?
看来对方没什么善意来谈这笔交易。
苏仑也觉得对方是在挑衅自家少主,不知轿子里坐的是何方神圣。
冉少棠心中疑惑,想不到敌方阵营里的竟然有这么聪明的人。
难道是大皇子亲自来督战了?或者是他的幕僚在轿子里躲着?
哼,不管是谁,她都不怕。
皇室人看着尊贵,可惜都有两个软肋。
一个是疯狂的喜欢权力,个个想占为己有,为自己所用。
另一个就是爱财,贪得无厌。争权夺利的皇室都缺钱。
因为权力往往与金钱捆绑在一起出没。
没有金钱就无法行使皇家的权力。
有了至高的权力,才能更好的掌握金钱。
所以,冉少棠笃定,只要她说出汇通钱庄,一定能打动对方上位者的心。
当下,没有人能抵挡住财富的诱惑。
靠住钱庄,才能有资金与人争最高最尊贵的那个位置。
冉少棠不服气的摸了摸姨母师父送的那只扳指,突然问传话的人道:“既然要谈就要双方平等。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真名姓,也可以卸下妆容,但,轿子里的人也要出来,与我面对面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