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女人怎么的盛气凌人,毕竟她是个女人,如果把她那病当众说出来,或多或少有些不好意思。
凌晓晓误会了,以为小少年心虚。
“说!必须说!病情没有不可对人言,除非你也知道是在信口雌黄。”凌晓晓盛气逼人道。
唐诚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
“你这病纵欲过度,外加药物中毒,肝肾损伤严重,必须尽早开刀切除病灶。要不然,很不危险。”
这话一说,全场哗然。
药物中毒这一条可以理解,凌晓晓是华国医界狂魔,拿自己身体做实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问题是,纵欲过度怎么说?
华国上下,谁不知道凌晓晓为了医学,一辈子没嫁人。
既然没嫁人,何来纵欲过度一说?
再说了,男人纵欲过度还能看得出来一点,女人纵欲过度怎么看得出来?
嗯,这小少年医术挺邪门的,能断常人所不能断之病!
“你……你……诽谤!”
凌晓晓语无伦次道,心里一阵暗涛汹涌。
前些年,去理了一次发,无意间碰到一个帅气小理发师,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夜夜欢歌。
奇怪,这事做的很隐蔽,居然被小少年一眼洞穿,怎么可能呢?
这些年,陆陆续续给了小理发师不少钱。他不会那么蠢,这种暗羞之事到处乱说。
嗯,百分百是这个小少年在信口雌黄,目的就是想诈她!
“诽谤?不存在的!根据我的观察,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精壮少年……”
后面的话,唐诚没有继续说下去。
或者说,说不说下去,凌晓晓决定。
如果她选择相信,他就不说下去,适可而止。
如果选择不相信,他就要把问题剖析到底,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
“你……你……怎么知道的?”凌晓晓服软道。
“会那么一点点古医术,稍稍‘观眼’了一番。”唐诚谦虚道。
“‘观眼’?华国古医术?你说的是失传已久的华国古医术?”凌晓晓目瞪口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