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阿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以咱们侯府义子的身份出丧。”

“什么义子,听闻,这就是那个细作……还是个琴师……是个面首。”

院子里传来细碎的议论声,姜倾梧听到了,但没理会,直到上完了香,才出门迎了过去。

姜家族亲,平日里沾着他们一家子的光,活的显耀,也不敢生事。

况且前世,也是被她连累,他们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两位婶婶有礼。”姜倾梧强压着心中的不悦,做足了礼数。

两人见姜倾梧行礼,满脸赔笑的冲姜倾梧微微俯首示意。

“阿梧,不是婶婶多嘴,这……这从未听说你父亲收什么义子,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儿子。”

“还这样大操大办的,满京城都知道咱们侯府办丧事,还以为你两位兄长怎么了呢……”

“是啊,这白阿生到底是何许人也,连殿下都下令,要我们侯府郑重待之……”

“我听说,他原本是个细作,还是个琴师……是个面首,这样的人……”

姜倾梧闻声,脸色骤然一变,眸光尖锐的看向两人。

“如何?”姜倾梧厉声喝道,两人的话戛然而止,瞬间缩住了身子。

姜倾梧心中生怒,更是恼羞成怒,朝两人步步逼近。

“他是父亲的义子,于我有救命之恩,更何况,既是殿下旨意,两位婶婶,是想抗旨不尊吗?”

“不敢不敢……”两人吓得连连摇头,低着头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