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倾梧看着跪在地上的唐芝,传来一声轻笑,朝其缓缓走了过去。
“你想……怎么死。”
唐芝闻声,微微抬眸,看向姜倾梧,满眼恨意和愤慨。
“成王败寇,自是姜姑娘想如何杀,便如何杀。”
“如同……如同当初在摄政王府……”
“不过是一件衣裳,我多年潜藏,细心伺候,所有的一切,便付之一炬。”
说着,唐芝传来阵阵冷笑,“哼,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站在多少尸骨之上,何曾在意过我们这些永远翻不了身的奴才的命。”
姜倾梧看着唐芝愤愤不平的样子,默默坐在了桌边。
“挽月,自小奴籍,与我情同姐妹,吃上好的燕窝,穿昂贵的衣料,她为我挡刀,我在意她的生死。”
“檀溪,十二岁卖身进宫,从浣衣司到王府,从厨司到北苑,再到消了奴籍,成了燕修宸的心腹。”
“顾厌白说的没错,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
“痴心妄想,贪心不足,不择手段,与你是尊贵还是卑贱,有何关系。”
说着,姜倾梧传来一声冷笑。
“燕凛倒是尊贵,还不是跟个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
“白阿生不过边城小民,可十个燕凛也没他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