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一手捂着头,一手慌乱的掏兜,拿出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了两三百块钱,把钱放到桌子上,逃命似的狼狈的跑了。
其实早在狼哥给他第一啤酒瓶时,他瞬间就明白了狼哥的意思,给彪哥演苦肉计,也是给彪哥一个台阶下,所以他才满地打滚、拼命惨叫。
而且狼哥用啤酒瓶打人的经验丰富,刚才两下,看似残暴,而且效果夸张,其实对于他们这种天天干仗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多大的事。
至于面子?不管是他,还是狼哥,在李彪这儿都没有面子,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白俊成端着烤好的羊肉串,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站在不远处不知道该咋办。
“老白,你干啥呢,上串儿啊?刚才说好的自罚三杯可不兴赖啊。”
于是,很莫名其妙的,老白在桌上和李彪、二狼他们喝起了酒,虽然只喝了三杯后,二狼就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乌泱泱人群的背影离去,那七八辆面包车和桑塔纳狂踩油门逃离的场景,让白俊成心里五味杂陈。
他是老实人,但也不是傻子,长年做摆摊生意的他,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
他知道经此一事,今后自家的烧烤摊上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故意找茬了。
“老弟....阿不,彪哥,今天谢谢你。”
“说啥话呢,要是摊子黄了,以后我下班往哪找个露天喝啤酒的地方?好好做生意,别干黄了就行。”
“一定一定,今后彪哥来,全部免费。”
“老白,看不起人了不是,我李彪都穷到没钱吃饭,来你这儿蹭了?”
李彪虽然寡言,那也是在自家大小老板面前,在社会上这方方面面,他还是很有范儿的,三言两语,把气氛就搞得轻松下来。
看着白俊成重新回到烤炉前烤串,十来个餐桌上的人要么是都离开站的远远的,要么是噤声不敢大声言语,不停往自己这边瞄,李彪知道自己该走了。
再待下去,老白这生意都不好做。
从手包里掏出几百块钱放桌上,带着安保公司的几个骨干离开了。
别说其他人,就是刘远这桌上的人,看着李彪一行人的背影都是充满羡慕和崇拜。
‘咱什么时候,也能不动手,只要人往那一坐,就把事情解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