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吩咐我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所以我才问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倒好,和我生哪门子的气?”
“夫人和小姐关上房门说话哪里会让我在旁边听着?我也一头雾水,小姐跑回来我肯定是要跟着的,可夫人把我叫住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看这样子明依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小姐近来和夫人的关系闹的比较僵,几乎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可她们做下人的哪里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到了吃饭的时间容佩仪的房门还没打开,明月和明依也不敢放任容佩仪一直待在屋子里。
天快黑的时候明依端着饭菜敲响了房门,容佩仪听见动静还是出来开门了。
明依以为会看到哭的双眼红肿的容佩仪,可容佩仪除了情绪不高之外并无哭过的迹象。
但是明依却看见容佩仪手里拿着一封信,也就是说容佩仪一个人在房间里就是为了写信?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容佩仪先开口了:
“明依,你找个机会将这封信交给我兄长,别叫其他人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容子莫来找容佩仪了,还带来了那个人的答复。
事情容子莫虽然替容佩仪办了,可容佩仪的举动实在太过大胆,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本来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让下人传个话或者回个信也行,可他就是铁了心要跑这一趟,他要当面问个清楚。
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容子莫才将心里憋着的话说了,
“佩仪你告诉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怎么会认识镇国公世子崔勋?还有,你找崔勋做什么?”
容佩仪知道这件事托给容子莫去办肯定要给他解释清楚的,可是兄长为人单纯,是非分明。
若是叫他知道太多反而会害了他,所以容佩仪只能精心编了个理由安容子莫的心。
“哥哥放心,我与那镇国公世子先前有过一面之缘,此次托兄长联络他也是有事相求。
这件事成不成还是未知,所以还请兄长为我保密,切不可让母亲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