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戏弄她吗?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样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呢?
他能豁出自己的性命去保家卫国,又怎么可能用这样不堪的手段来伤害她呢?
他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啊!他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那他为什么不出现呢?
就算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能想办法通知她一声吗?
萧泽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我累了,真的累了,等待真的太让人绝望了。
我快坚持不下去了,你知道吗?
就这样想了一整晚,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这一切也已经接受了他没有出现的事实。
可能是自己和自己置气吧,她是真的一晚上都没合眼,明明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可她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想记住这种感觉,这样的痛和羞辱要一直牢牢的记在心里,刻进骨髓,提醒她再不要奢望!
天亮之后她按时赴约,田氏见到她手上的绷带什么都没说,只是多打量了几眼。
容佩仪知道云嬷嬷肯定早就将她受伤的事情告诉田氏了。
那个时间点,她刚从田氏那里回去就受了这样的伤,不是在田氏那里伤的就是在自己的屋子伤的。
下人是没那个胆子伤她,那就只能说她自己做的了。
这里没人比田氏更明白容佩仪为什么会这样,田氏以为容佩仪是心里不舒服才会如此。
事实也的确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才会这样,只是这里面的隐情却和田氏想的不一样。
上了马车之后田氏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何苦伤害自己?”
容佩仪只是看着窗外出神,刚刚掀开车帘的时候她好像看到打马经过的崔勋,若是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发现了她。
“母亲,这件事可以不提了吗?你答应过我不管等会儿去外祖家听见什么都不会插手这件事,这话还作数吗?”
“这,这自然是作数的,只是你到时候也别太让人下不来台。”
“嗯,我知道了,母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