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大家伙都是担心壹,也没什么坏心思,留您也是想您在这里主持大局,您这样说未免太让大家伙儿寒心了。”
容佩仪看了眼是谁在出头,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她不急不缓的说道:“诸位也是这般想的?”
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无人回应容佩仪的问题,主要是大家都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第一次见东家就敢和东家顶嘴!
这是嫌自己的活计太轻松还是想回家种田了?
眼前这位再年轻那也是壹的东家!
年纪比她大的虽然仗着资历深有优越感,可这也就是私下在心里想想,谁会专门在这个时候被东家记恨?
当下也就是仗着在场的管事的都在,都说法不责众,混在人堆里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并不是很起眼。
容佩仪将众人的心思都尽收眼底,看着老狐狸嗞着牙在教她为人处事的道理。
她对着出头的那个管事的问了句“所以你是在教我做事是吗?”
这话听着不咸不淡的,可是有心思的人早就听出来这话里的不满了。
稍稍有点眼色的自然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头!
那个站出来为大家伙出头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这点。
他连忙凑到容佩仪跟前陪着小心:“东家!东家误解我的意思了!”
容佩仪淡淡的回了句:“哦?意思是我真的误会了?”
那个管事的觍着脸应道:“是,是误会了,咱们哪里敢教东家做事,东家说笑了。”
容佩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是真的赶时间,在这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在这里和老滑头纠结这些那是为难自己,怕是说到晚上也说不出什么实际性的东西。
她和在场的人说了声便由之前领着她进来的人又领了出去。
另一边明依明月在容佩仪的陪嫁铺子里坐着喝茶,一开始是满腹的牢骚和想法。
这会儿除了心急什么都没有了,她们一开始就不放心容佩仪一个人单独进去,出来的时候云嬷嬷也一再的叮嘱她们要照顾好小姐。
这时间过去的飞快,她们哪里还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