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想象得到，如果《张震讲鬼故事》这种卡带发行，配合上真真假假的传闻，销量肯定差不了。

这就跟他们上学的时候传阅《一只绣花鞋》、还有食指的那些诗歌的手抄本是一个道理。

这些都在向受众传达一个信息。

赶紧看啊！再不看就看不着了！

书都没了！作者都死了！

梁跃进信心满满的放下电话，看来环球出版社又多了一条财路。

何平放下电话回到客厅，电视里正在放着《东爱》第四部，辽省电视台播完一遍之后，应广大观众的要求又播了一遍。

毛春华看着电视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说了那么长时间啊？”

“跟跃进说点出版社的事。”

小柱儿在旁边凑趣道：“爸，你让跃进叔回来过年的时候给我带一套《英雄志》呗！”

“我看你像个《英雄志》！还一套？知道那玩意多少盘不？有钱自己买去。”

小柱儿嘟囔道：“还不是你黑心，把好好一本小说愣是弄成十好几盘卡带，我上哪买得起啊！”

“平时给你那些零花钱呢？”何平问道。

“我攒着呢！”

“攒着干啥，有钱你就买呗！”

小柱儿摇摇头，“我有大用！”

“你能有什么大用？”

小柱儿不说话，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平试图威逼利诱，但小柱儿就是不松口。

毛春华看电视正入迷，被他们父子俩搅的心烦意乱，“闹什么闹，再闹回屋去！”

父子俩乖乖闭嘴，坐回了沙发。

何平还想试图悄咪|咪的敲开小柱儿的嘴，被毛春华打断了。

“他想买个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