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军的心中有些不服气,他知道洪旗这几年在南山干的比他出色,可当何平说到他是企业股东的时候,他心里的那点不服气也释怀了。
咱是股东,洪旗就是个打工的,让让他也没什么的,反正也是给咱打工。
想通了这个关节,韩兆军的面色好了很多,“好吧,何平哥,我听你的。”
何平拍拍他的肩膀,“别有怨气,要抓住事物的根本,做生意、办企业的目的是什么?是赚钱,你是企业的股东,企业好就是你好。金坷垃也是非常优质的企业,以后的潜力比养鸡场要大。”
“何平哥,我明白,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
兄弟俩说完,韩兆军离开,路过养鸡场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冬天的夜晚格外的深沉,在夜幕中他只能隐约看见养鸡场连绵的轮廓。
他想起了那年何平孵小鸡的场景,还有他们一起去镇上买鸡仔的场景。
一切都历历在目。
短短几年时间,原来在土房子里忙碌的他们,现在都变成了身家亿万,只是当初创业时的那份激|情,却在慢慢的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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