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和以前没什么区。

笑了下，换了个方法，“哥哥，我手好冷啊，手指都僵了呢。”

刻意的茶言茶语，算是两人相处之点小小的乐趣。

这么说话的时候，往往效果都很好，纪风眠也从来不多问，默契十足。

眼前的人，似乎整个都石化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山崩地摧的可怕消息。

“？”姜南书手抬手，在眼前晃了晃，“怎么了？脑子真摔坏了？”

“没，没。”纪风眠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甚至想用力掐把自己确真实性。

姜南书这是，在撒娇？

姜南书居对撒娇，还这么温和的语气，甚至主邀请自己牵的手？这简直是纪风眠做梦都不曾妄想过的事。

“怎么了？”姜南书倒没在意纪风眠的反应，正准备把手放回自己衣服口袋，“唔。”

纪风眠猛地伸手，把抓住了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嘶——”姜南书下意识皱了皱眉。以为纪风眠会立刻松手，没想到，眼前人只是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点痛。”

“啊，对不起。”纪风眠些慌乱，却没松手，而是牵着姜南书往前走。

姜南书些无语，愈发觉得不太对劲起来。这人这么十几不见，这么迟钝了？或者说是，撞出什么问题来了？

“你不觉得，这样子牵着手，更冷了吗？”

和纪风眠之，向来坦诚，什么话都直接说出来。眼下这种况，还不如把手放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来得暖和。

纪风眠愣了下，些不知所措，“，怎么办？”

姜南书些无奈，“你之前不是都牵着我的手放进你外套口袋里的吗？”

说完，也没等纪风眠，直接拉着对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不过，看你现在傻乎乎的，就不浪费时了。”

姜南书拉着纪风眠路向着家的方向走，非常迁就这疑似撞出点小问题男朋友。

纪风眠却是看着的侧脸，鼻腔些微微发酸。……不是不知，只是不敢。

“……”

路走进小区，相伴的只两人的脚步声，但纪风眠却觉得心很是惬意，是许久没感知过的舒心。

走着走着，感受到姜南书微凉的手指，又不免些嫉妒。嫉妒个年轻的，能被姜南书这么对待的自己。

“对了，上次篮球场的灯你拆了没？”

“啊？什么？”纪风眠没听懂，这段时，根本不知个小混蛋做了些什么。即使现在掌控着体，却也得不到什么记忆碎片。

纪风眠皱眉，努力回想。段时，几乎能共享另个人格的所记忆，现在却又点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