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害怕又期待的时候,陀思停下自己的手说:“您的衣服可是湿了。”
对方又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他脑子里黄色思想,也似乎是在嘲讽他的撒谎。
情急之下,他顿生急智:“我的衣服说它想喝,衣服喝也算我喝的吧?”
“这样啊。”陀思对他这个离谱的说法居然接受了,收回自己的手,还跟他拉开了距离。
云鹤紧绷的情绪稍稍一松,就被贴上颈侧的玻璃酒瓶冻得一颤。
酒瓶比酒液还凉得多,让身处夏季的他都不能接受地生出抗拒的心思。
“您还有其他的地方想喝吗?”
乙方云鹤:“没,没有。”
“但是我还没有开始喝呢,这个时候停下来可不好。”
青年的韧性极佳,瘦削而不失力量,因而可以撑住桌子将身体向后弯折不压倒那一桌佳肴,也能够在对方的牙齿不慎碰到自己的皮肤时候,颤抖但不软塌下去。
形状的优美的锁骨凹陷处只能装下浅浅一滩酒液,所以酒很快由冰冷变得温热,好在陀思先生没有嫌弃地喝得干干净净,偶尔因为颤抖流出些许也很快被舔干净了。
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啃咬起容器来了。
隐约觉得后续发展会很糟糕的某人焦急地说:“啊……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可能不是您的恋人。”
说好的老婆呢!
这像是老婆会干的事情吗!
“但至少这具身体是的,不是么?”
“这……”
“而且,您以为我会跟您一样,分不清两个极为相似的人吗?”
“啊这……”
“请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酒桶里的冰都要化了。”
俄罗斯人的酒量极佳,要喝起来的话,总是能够很久。
过去一天,把他放养的系统终于发现自己安装错了记忆文件,恢复了他的记忆。
乙方云鹤陷入思考,发现无论是自己认人,还是陀思认人,吃亏的好像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