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使臣一个个都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做出这么多畜生的事情,此事定是不可能善终了。”
杜如晦看得透彻。
他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姓们,百姓们现在大多都看着白景衣和李二,他们好奇,这件事情究竟会怎么处理。
长安的百姓们很少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若不是因为这些使臣引发了众怒,这些百姓也不至于全部都聚集到刑场的周围,就为了看使臣们被处刑的模样。
“可圣上这明显还是想要保下这些使臣,毕竟这些家伙虽是畜生,却也不是普通的畜生。
就算是要杀了,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杀了的。”
房玄龄虽也不想留他们这些个使臣的性命,但使臣毕竟是使臣,这些使臣哪里是他们能够随便决定生死的?
要是开了这么个先河,以后还有哪个国家敢往他们大唐派出使臣?
而那些个小国也定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任由自己的使臣白白被别的国家的人给杀了。
所以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就算不能够随随便便杀了,但这些使臣们受到较重的惩罚,同样不失为一种杀鸡儆猴的处理方式。”
杜如晦看着台上的那些使臣,现在使臣们依旧骂骂咧咧着,但那声音明显和最开始的比起来,小了不少。
要是按着这个节奏再这么抽下去,这些使臣迟早死路一条。
就算没被那些个纨绔二代们抽死,也大概是会喊哑了嗓子。
使臣虽然不能够随便杀了,而不斩来使也是一个最基本的规矩,但这些使臣做的事情,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不斩来使便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若是因着一个不斩来使的规矩,就将这些使臣们给放了的话,恐怕之后来朝的使臣们只会一个比一个放肆,根本不将大唐之人放在眼里。
现在是在欺负这些平民百姓,保不齐什么时候,那些使臣就敢骑在他们这些大臣的头上肆意妄为,直到最后论罪的时候,一个轻飘飘的不斩来使,便将事情了结了。
这种事情,可是他不乐于见到的。
房玄龄自然明白杜如晦的意思。
“可现在圣上大抵已经走进了一个怪圈,杜公,您觉得圣上最终会如何定夺?”
杜如晦看着李二,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