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亲，我是不是真的很秃啊？”

商晏庭看着她迎风飘扬的胸毛，“是。”

一点犹豫都没有，真是……双倍打击。

贾熙桐找出了梁汀送的外套，默默将它穿上，心中对重做傀儡的愿望增加了一点点。

看着它一副郁闷，尾巴都垂下来的样子，商晏庭原本铁石心肠软下来一点，“只秃，又不丑。”

……别解释了。

今天的擂台赛都让她兴致缺缺，直到比赛中叫起一个熟悉的名字才让她打起精神。

“天武峰牛川川对战昇阳峰李牧。”

牛川川也在。

贾熙桐朝着下方看去，之间四个赛场上，七人都到齐唯独没有牛川川的身影。

“牛川川？”

“天武峰牛川川！”

裁判的老师喊了好几次，牛川川才从一个角落里站出来。

他更瘦了。

之前还合身的衣服如今袖子和裤腿空荡荡。

神情变得木讷，眼神阴郁躲闪，明明站在冬日的暖阳里，却仿佛浑身是散不开的阴郁。

在比赛中，他的反应也很迟钝。

没交手几下便被同一等级的对手撂倒，输得毫无悬念，让比赛的裁判老师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资料上这学生可是重力、根基皆甲级，武徒后期的实力，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见此嫌弃地摆摆手，“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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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川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走出擂台。

刚才被打可比在“那些人”下手轻多了。

他们越来越恐怖了。

要求他每天不能睡超过四小时，不能吃饱饭，不能去学习，不能比他们优秀，他感觉自己正身处深渊，前途黑暗。

只有独处的时候，他才能有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

“牛川川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老大叫你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