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蝎子古朗基突然顿住了,回头看了眼远处的街角,随后对五代雄介说:“你捡了条命啊,空我。”
虽然现在游戏规定可以在超出规则要求的短时间内干掉空我和背叛者,但自傲的他不可能遵守这种被逼不得不改变的规则。
正所谓‘祖宗之法不可变’,蝎子古朗基可以说是标准的守旧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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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月一号开始一天检测一次,tnnd!
那两个从上海来的毒王(距离爷的公司只有六百米),疫情后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头套给你薅一地!
小剧场:
在那之后,炭治郎一直在鳞泷先生手下接受训练,而祢豆子,也从未醒来过。
昏迷了半年,叫了医生过来检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说是没有异常。
但是,一直沉睡着也太奇怪了!
‘我很害怕,会不会早上一起来就突然死掉了,没有一天不是这么想的。’
轻抚着祢豆子额头的炭治郎心中担忧的想到,有时从噩梦中惊醒,也是因为梦见自己失去了祢豆子。
好在,梦只是梦,并不是现实。
之后的半年,鳞泷先生的训练原来越艰难,令炭治郎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为了还在昏迷的祢豆子,他都一一挺了过去。
直到有一天……
“我已经没有可以教你的东西了。”鳞泷如此是说。
“诶?”
“之后就看你自己了,能不能将我所教你的东西进行升华,跟我来。”
在鳞泷先生的带领下,炭治郎来到了一块巨石前,并跟他说,只要能斩断这颗岩石,就允许他去参加鬼杀队的‘最终选拔’。
‘岩石,是能斩断的东西?是能用刀斩断的东西吗?’
只是看着,炭治郎就心生‘不可能斩断,刀会折断掉’的想法。
随后鳞泷先生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炭治郎一人在这。
而之后鳞泷先生也不再教他任何东西。
噹————
“咿……!!!”
一刀砍下去炭治郎就感觉虎口发疼,身体都为之一颤。
随后再劈一刀,还是那样。
没有办法的炭治郎将鳞泷先生教的东西复习一遍又一遍,但还是无法劈开石头。
“因为你只是单纯的在挥刀,而没有呼吸,炭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炭治郎不由自主的转过头,看到那与父亲相似却又不同的面容,家传的耳饰,以及那火焰般的斑纹。
“好久不见,炭吉。”
望着与友人无比相似的面容,继国缘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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