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奇葩那么多?”芮恩饶有兴趣地问。
“应该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两个的事迹从我妈那听到不止一件,也听得不止一遍,因为我妈把他们当做反面教材警示我,或许这也是他俩留给后生唯一的价值。
“三混子头上的伤是不是致命伤?”
“法医说擦破了皮,即使有伤不足以致命。不过死者面带微笑,看起来很诡异。”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想想三混子女人说听到琵琶二胡的声音,之后他就跟耍酒疯一样,又是唱又是跳的。其他没什么了,估计他也了解的不多。对了,你喝多过嘛,有没有刷过酒疯?”我挑着眉问。
“干嘛,想了解我啊?去去去,我要睡觉了。”不知道为啥,说着把我就往外推,我挣扎着说。
“还没拿被子咧,你想冻死我啊。”没等我出手,芮恩就把被子塞到我的怀里,作势要关门。
“卧底,这是不是你的小把柄?”我用脚抵着门问道。发现耍酒疯这个事情一定有故事,不然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正在铺地铺,忽然听到“哐哐哐”急促的敲门声。来到前屋,打开灯,门外的敲门的人见有人来开门就停下了。
“乔木,是我啊,你吕三爷。快开门,吕所长找你们。”吕三爷就是我们村长,还没等他说完话我就快速拉开了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