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如果没有遇到这个情况也罢,但是谁知道呢。一旦遇到了,我现在跟你说了,直接杀了我,你到时候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芮恩低下头,但我清晰看到豆大的眼泪往下滴,有种《琵琶行》中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我上前递过纸巾,没想到迎来的是她张开双臂深情的拥抱。
“此生有你,死而无憾。”
“怎么整得那么凄凉,咱们好几次大难不死,那说明以后必定有福啊!”我宽慰道。
“你心真大。”
“心宽的人一般心情都不错。”国安是个高危职业,国内不比国外还有定期心理专家介入。听张然说过第一次开枪击毙嫌疑人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恢复心理障碍。第一次跟芮恩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相拥,心中不乏泛起一丝涟漪。就在我享受此刻温柔的时候,余光瞟到茶几上的纸条,杀同僚以表衷心的情节浮现心头。
“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芮恩没有听清我嘴里嘟囔的话语。
“没事,你听错了。”
“又这样,滚一边去。”芮恩见我又要藏着掖着,气急败坏地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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