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伦淡淡地说道:“我时刻都记得我是姓白的,父亲误会我了。只是父亲可知道,当初孟大人从韦家半价买来的布料转过头就进了庄家的布庄?还有那些首饰,庄家可因此又开了一家首饰店。庄家背后有孟大人的支持!”
白伟毅一惊:“庄家?孟大人为何要支持庄家?”
白至伦冷冷一笑:“这要问父亲和舅舅了,当初庄家的生丝是怎么回事?庄家对我们恨之入骨,孟大人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你看着吧,今年的税粮,庄家绝对如实缴纳。我们最好也早做准备,否则孟大人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白家了!”
白伟毅嘴硬道:“我们白家还能怕他?”
白至伦挑了挑眉头:“父亲不怕?看看现在韦家的下场吧。”
白伟毅:“……”
白伟毅想到现在几乎沦为河东笑柄的韦家,当即歇了心思。
白至伦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心里冷笑了一声。白家早就沦为笑柄了,在白至臣被抓走的时候。
白伟毅望着白至伦迟疑地说道:“伦儿,你二弟的案子皇上还没有定论,这会不会牵连到我们家?你时常与孟大人走动,不如你去打探打探孟大人的口风?”
白至伦挑了挑眉头:“父亲,我什么时候与孟大人时常走动了?当初孟大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训斥我,还摔了茶杯,此事谁不知道?再说,当初我可是为二弟背了黑锅的,我去打探消息,孟大人不会以为是我想要报复?”
白伟毅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河东的局势终于彻底平静了下来,不过整个河东都知道,这都在等七月缴税粮。
而此时的雁回关的战事终于尘埃落定,鞑子士兵不知怎地,一反前段时间的英勇,后期战斗时精神恍惚,手脚无力,被雁回军一网打尽。
按照雁回军的说法,他们就没有打过这么轻松的仗。
这一日,灵欢端着凉茶向书房,突然被宋年抓住了手臂,带到了旁边的屋子里。
灵欢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我还要给大人送凉茶呢。”
宋年的耳根有些泛红,灵欢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宋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根木簪,小心翼翼地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