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功名丢了,不仅罚钱,还要服劳役,留下案底,就是科举恢复,他也再也不能参加科举,有家村的所有人还在耻笑他。
刘池怒火爆发,抬脚就朝石大寿踹去。
“啊——”
石大寿被他一脚踹中,脑门嗑在地上,痛的他抱头大叫,爬起来就对阳公秉告状:“刘秀才不仅勾引我做了那档子事儿,他还差点把我命根子废了,蓄意伤人,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大人要是不信,可以问把大夫叫来,刘秀才亲口承认要为我付医药费。”
石大寿也觉得挺晦气,要不是刘池,他也不可能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官家饭丢了,还要服几个月的劳役,再上交十两罚银。
他根本就没有钱,没有钱交罚银,几个月的劳役就会变成几年的劳役。
石大寿去服过劳役,那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他能活着回来他至今都觉得是奇迹。
刘池把医药费赔给他,他才有银子交齐十两罚金,剩余的银子,再向谷仲寻要点儿药,凑合先用着,把命保住了再说。
听到石大寿的话,大家倏地看向刘池,一脸看不出他这么难满足的惊奇表情。
刘池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要不是包兆山几个衙役拉住他,他还想要往石大寿脑门上踢几脚。
阳公秉叫来谷仲寻询问事实,确认石大寿没有撒谎,革令刘池赔他医药费。
刘牛连忙跪在地上乞求:“大人,我们全家所有的银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刘牛这些年拼命的赚钱,所以的银子都用来供刘池念书,平时私塾打点开销了。
他们现在手头上五两银子都不到。
前后要赔二十几两银子,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
刘牛拿不起啊。
若是轻轻放过,怎么以示效尤。
阳公秉看了一眼失神的刘池,不予受理,对包兆山道:“把他们都带回去!”
刘牛绝望地仰天咆哮,“作孽啊!”辛苦培养个秀才儿子,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