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芹心里也没底,哆嗦地说,“她不可能知道,当时兵荒马乱的,她会掉下去,纯属就是遇到意外!”又对白伈水强调,“和我们没有关系,记住了!”
白伈水咬着嘴唇,“可她就是知道,不放过我们怎么办?”
她突然有一种,凌惠帝让她来南疆,就是给白梧桐解气的猜测。
越想,她就越胆寒。
就算凌惠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让他们一家劝白梧桐归顺凌国,现在,他们一家发挥不了作用,只怕,反而会怪罪他们无用丢人。
白伈水不由后悔,当初,怎么就听了白史宁的鬼话,觉得嫁给楚鸣瑄是好事儿。
他不仅残暴欺辱女人,成婚这么久,也没有和她通房。
想到嫁给楚天宝,已经儿女双全的白梧桐,她又不由深深地嫉恨。
贾玉芹心肝儿颤了颤,“我是她娘,你是她亲妹妹,她要敢对我们下手,就是无缘无故弑亲,天下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把她淹死!”
白伈水望着幽深的牢房,焦急万分,这是南疆,白梧桐拥有极高的地位。
只怕,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吐沫星子,淹死的也只会是她们母女吧。
母女俩抱在昼夜温差比较大的牢房,挨了一晚上。
第二天,有人送来餐食,让她们吃过,便给她们戴上手铐,带出了牢房。
看到妻女都被戴上手铐,一脸狼狈的菜色。
老实了一晚上的白史宁,又不老实地大喊,“你们敢这么对我们,迟早要后悔!”
陆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对着队伍喊:“继续出发!”
话音刚落,姿雅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一众人,英姿矫健地出现。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
她要亲眼去看看,白梧桐会不会见了这些人,就把人给放了。
姿雅自来熟地混进队伍中,视线落在蓝惊白脸上,眼睛顿时一亮。
这么好看的男人,可真不多见。
姿雅骑着白马上前和蓝惊白搭话,“喂,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