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钟爷哪里话,这玩意现在也不好弄了,钟爷要是喜欢,我这倒还有几两,一会给钟爷装好带走。”
“夏爷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君子不夺人所爱嘛!”
夏跃峰笑道:“钟爷,果然是文化人,不像我这等粗人,只懂得打打杀杀。”
“说起打杀,我听说,昨日江安发生了械斗,夏爷可知是怎么回事啊!”
夏跃峰闻言立马收起了笑容:“不瞒钟爷,我这次找钟爷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说罢,转头看向儿子夏火车,“小车,将墨镜摘下来。”
“啊!爸。”夏火车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了墨镜。
钟良转头看去,只见夏火车左眼满是乌青。
怪不得从渔樵酒楼到现在,都不见他摘下墨镜,原来是掩盖伤痕啊!
钟良笑道:“火车,这伤势与昨天的打斗有关?”
“小车,你跟钟爷说说来龙去脉吧!”
夏火车道:“是这样的,钟爷,王哥不是去仁丰给您帮忙了吗,江安那边的场子就交给了我和江辰打理。”
“昨天晚上,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进入我们的场子打砸。”
“他们有多少人?”钟良问道。
“人倒是不多,就十来个,但是他们个个都很凶悍,打起架来不怕死一样,有的甚至直接掏出枪来开火了。”
“你们上百人,都没有干过他们吗?”
夏火车苦笑:“也不是干不过,只是这些人鬼精鬼精的,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江安的场子那么多,我也不能每家场子,都派一百人守着吧!”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钟良继续发问。
听到这,夏跃峰笑了,“钟爷,我上午出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因为您的关系,我找了警署的人帮忙,利用监控找到了那伙人的藏身地点。”
“夏爷,你都学会和警署打交道了。”
夏跃峰嘿嘿一笑,“警民合作嘛!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