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幺幺扶着浴缸壁想要站起来,“你还没回话呢?你想怎么贴?”
傅寒臂撑在水缸上,他捏了捏她下巴,“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指就解开了江幺幺领口的扣子。
几分钟后,水流声突然开始响起,落在浴缸里像在敲击着暧昧旖旎的音符。
江幺幺看着朝她倾身过来的人,很快她脚被动了动,她脸突然涨红,是极声地说了声:“你别……”
很快,音符突然变了调子。
江幺幺在沉浮之间,感觉人像被漂浮在云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变了位置方向,耳边有个低哑地嗓音吹在耳边,“幺幺,你也来试试……”
江幺幺咬着唇,几乎不出声音,她臂勾着他脖颈极声地回了句:“不会……”
下一秒带着蛊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教你……”
江幺幺再睁眼的时候,她看了下墙上的表,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眼睛瞪大马上从床上爬起来。
是她起的有些猛,后腰和腿上的肌肉被拉扯了下她拧眉“咝”了声。
她旁边的傅寒听到声音睁开眼,他怔了怔才问道:“幺幺,你怎么在……床上?”
江幺幺看着他无语了一会,用脚踢了他腿一下。
傅寒倒吸了口气,眉心拢紧。
江幺幺一边穿衣服,一边看了眼傅寒露在被子的腿,“你腿怎么了,昨晚在浴室……咳就想问你,怎么两条腿上那么多青紫,你什么时候撞到的?”
傅寒闻言,将腿往后收了下,用被子遮住,“没什么,可能是不撞到的。”
他抬眼,目光扫到江幺幺锁骨靠下的位置,看到雪白皮肤上的红色印迹,他愣了下问道:“昨天对你……”
江幺幺已经穿好衣服下床,她瞥了他一眼啧啧嘴,“你还真是提上裤子就忘了,可真行。”
傅寒默了下揉了揉有些痛的眉心,“没买到那个,你不会……”
他抿着唇,想到江裴昨天警告他的话。
不到婚礼办完,不想舅舅。
江幺幺将毛衣套披在睡衣上目光扫过他脸回道:“不会,因为们不是一般的贴贴,不用怕有宝宝的。”
傅寒松口气的同时马上问道:“那是?”
江幺幺看着他有些无语道:“你想出那么多花样,现在来问?傅寒,真是看错你了。”
傅寒挑了下眉稍,等着她后面的话。
江幺幺瞪他一眼慢悠悠道:“本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不正经起来能这么不是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
傅寒对于昨晚的事完全断片了,他默了默,继续默着,
“不说了,哥说不让离开房间,这一夜不回去,不知道他要怎么训呢,待会吃饭见,走了。”
江幺幺系好毛衣套便急匆匆走了。
傅寒望着关紧的门,他抿了下唇垂眼,看到胸膛的红色印迹,他视线下线,然后掀开被子,看到红色印迹一路一直到……他目光一顿,伸压了压太阳穴。
“昨晚……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
江幺幺这边回到房间里时,她推开门轻轻脚地走进去,然后心翼翼地叫了声:“哥?”
没人应她,她来到江裴的房间门,现门半开着,她往室内探了探头。
床单被子异常凌乱,她向室内看了一圈后,现她哥没在。
她掏出机江裴拨了个电话。
机响了十几秒钟后才被接通。
“喂,哥……”
江幺幺握着机刚开口便被打断。
“幺幺,现在有事要处,待会……。”
“江裴,你昨晚说你快死了,连夜打车过来,你居然……你看嘴上还有这里,要怎么见人!今天要去相亲的的,你太过分了!根本就是禽兽!”
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还没等江幺幺细听,电话便被挂断。
这里面信息量好大啊,这声音……
江幺幺指点了点下巴眼睛弯起来,这声音不就是繁星姐吗?
“原来嫂子就是繁星姐啊,这下能捣乱去了,哥别怪,谁让你总坏好事,嘿嘿……”
江幺幺洗漱完之后休息了一会,她换了身衣服,一个领口更高的衣服,才来到餐厅里。
餐厅里有舒清一个人在,她马上走过去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笑吟吟地开口:“伯母,元旦快乐。”
舒清正在盛着粥,她将里的粥放到江幺幺面笑着回道:“元旦快乐。”
说完从随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放进江幺幺里。
江幺幺望着里的红包,微怔了下抬头,“伯母,还没到过年你就红包吗?再说都这么大了,你不用红包了吧。”
说着她就要把红包再还回去,可舒清马上拦住她笑道:“以做梦都想让傅寒交女朋友,这没成想,这子把疼的幺幺拐回来了,这红包是儿媳妇的。”
江幺幺闻言脸上一热撒娇地叫了声:“伯母。”
舒清摸摸她头,从身上拿出一个更大的红包放进江幺幺里,“这是伯母早就你准备好的嫁妆,是疼的幺幺的,本来是要等结婚再你的,没想到居然便宜了那子,让他把你拐走了。”
江幺幺看着里的红包,很大很厚,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热了热,她挽住舒清的臂轻轻叫了声:“伯母,你对真好。”
舒清用指点了点她额头打趣道:“对你好有什么用,领证这么大的事你都瞒着。”
她顿了下,低声说了句:“这子敢这么拐你,真想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
声音太轻,江幺幺没听清,她抬头问道:“伯母,你说什么拐?”
舒清“咳”了一声回道:“没什么。”
她顿了下,拿起机打开后递向江幺幺:“幺幺,有个朋友是开工婚纱店的,很多明星名人都找她做,业内很有名,这是她来的新款婚纱,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提挑一挑看看。”
听到“婚纱”两字,江幺幺神情一滞,指下意识地揪紧里的红包,她目光看向机屏幕上。
屏幕里是一件抹胸款式的婚纱,蓬松地裙摆上带着亮片,看起来很梦幻的款式,她脑中飞速地闪过一些画面。
脑中像被尖锐的东西划过,她按住头,额上冒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