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雌虫跪坐在精致华贵的黑色床铺上,举起的手臂白皙修长,向危险的雄虫直直打开。
尽管害怕的要命,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露出柔软的内里。
这副亵渎圣洁,献祭般的悖乱姿态带着默许意味。
强烈吸引着意识不清的马克。
他一步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顺着下颌仍未停止的血液将半个胸膛都晕出一片暗色。
“嗬……嗬……”
从干涸的嗓子中不断发出气声。
马克跪倒在床前,轻轻将头放到齐明的怀里。
他仿佛在这个轻飘又沉重的怀抱里得到了片刻救赎。
“虫母……”喃喃自语的暗哑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齐明没忍住睁开眼睛,看向前面的方向急切问道:“你知道我是虫母?”
听到齐明震撼发言的马克却没有感到意外。
将脸朝下埋着的雄虫平静道:“我不知道你是虫母。因为从一开始不管你是不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虫母。”
齐明有些震撼。
这种被坚定选择的表态让齐明感觉浑身都泡在温泉里一样。
将自己整成惨兮兮模样的雄虫看上去也有点可爱了。
彼此间的脉脉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马克下巴处的鲜血打湿了齐明的裤子,粘稠的冰冷液体顺着腿缝一路向后面滑落。
想到这是什么东西的齐明,又回忆起惊鸿一瞥间雄虫脸上那恐怖的撕裂伤口。
“马克啊,你能先治疗下伤口吗?我有些害怕。”
直播间飘过一个闪光的vip弹幕。
“我也害怕。”
“咳咳咳。”
显眼的几个字差点让齐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