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有一摊干涸发暗的血液,证明之前发生的恐怖惨案。
马克就和块磁铁一样紧紧的黏在齐明身上。
雄虫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吃饭也要把手放在齐明的腰上。一定要用皮肤近距离紧密接触,将雌虫禁锢在自己怀里。
就算绷紧身体分摊重量,结实的肌肉还是很有分量。
“好沉,你听见没有。”
“马克!”
齐明坐在床上,马克跟只巨型犬一样卧在他身后,两只手臂环住齐明的腰腹。
被撩起的上衣盖住雄虫的脸,冰凉的鼻尖探到衣服里不停嗅闻。
凸起的眉钉和唇钉偶尔会剐蹭到,每次触碰都会引起身体的下意识哆嗦。
“我说你别太过分!”齐明忍无可忍,用力向后靠着去撞他。
埋在后面的脸贴的更近,柔软细腻的腰部用力挤压。
“嘿。”
一声像是压抑不住的闷笑。
齐明转身去扒马克的眼皮。
准备与他狠狠对峙。
必须要让放肆的雄虫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