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难受?】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带着丝关切,主动询问道。
被吓到的情绪是短暂的。
齐明缓过神悄悄从德雷克肩膀后探出脑袋。
发根处最后的黑色也被粉色顶替,长中带着微卷的头发披在身后。
粉色很少,更多的是大片阳光般的璀璨金色,像瀑布一样洒落背后。
随着雄虫抱着他转身离开,马克只能看见那抹深渊中的阳光逐渐远去。
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瘦高的雄虫站在原地,面上不辨神色。
只是挺直的背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猛地压弯,突然垮塌下来。
被遗忘在黑暗风格卧室的雄虫显得极为落寞,和投下的阴影融为一体。
齐明突然心软了,但发丝后那种黏黏糊糊的视线仍在追随他,十分可怖。
想安慰几句的话又咽了回去。
要不,还是下次见面再说吧。
探出的小脑袋又悄悄缩回去。
德雷克忍不住将手搭在上面,询问道:“还在害怕吗?”
关上房门的伦纳也没忍住偷瞄过去,被德雷克抓住视线挤眉弄眼的狠狠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