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炽热目光盯着的翅膀畏缩的轻微收拢,齐明抬起头注意到雄虫们。
这群在他面前善于伪装的雄虫们突然撕破伪装,贪婪渴求的目光吐露出皮囊里的污秽。
不管是主宰一族的雄虫还是微不足道的小兵都在看他。
这四张面孔上都是统一的面无表情,苍白到像张薄如蝉翼的纸。
除了战斗,虫族很少会放出自己的翅膀和尾钩。
很多虫族就是靠翅膀摩擦的声音来吸引配偶,尾钩除了充当武器外还连接着部分脏器。
上面覆盖的绒毛极其敏感,具有特别含义的虫族特征露在外面,无疑是一种更隐晦的信号。
攻击,或者……对你有好感。
对比毫不知情的初生虫母犯了大错,莽莽撞撞在狩猎的范围内游荡。
他们知道自己是虫母吧?
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都不重要了。
齐明伸手在床上摸索着能蔽体的被子或床单。
可床上干净的可怕,什么都没有。
他想将那对翅膀藏起来,突然多出的东西不仅挡不住视线,还招惹了更多危险。
如果你做过不穿衣服的梦,大概就能理解那种羞耻感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