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华眨了眨眼:“父王,儿媳、儿媳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这——儿媳听得有些糊涂啊”
“糊涂?”平山王有些气到了,不悦道:“舒氏,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何糊涂?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父王明鉴,儿媳并不敢做什么啊!”舒锦华吞吞吐吐,一脸的纠结为难:“父王,儿媳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沈家的事!儿媳与严家的人合作,也绝对没有使用任何阴谋诡计!”
她的语气太斩钉截铁,以至于让平山王有些疑惑起来了,“你此言当真?”
“儿媳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欺瞒父王啊!”舒锦华苦笑。
平山王:“”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舒锦华却是一脸为难,支支吾吾不肯说。
最后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父王,有些话,儿媳不好说,也、也不便说这鄞州城里,哪有什么事儿是父王打听不到的?不如,父王命心腹亲信打听打听便是。对了,知府衙门那里,也有卷宗,父王调看,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平山王怎么问,舒锦华都是一脸的为难纠结,就是不肯说。
再问,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平山王无法,只得作罢,命舒锦华且回去。
心中却也不由起疑,当即便命人去查,顺便找尤知府调卷宗,把尤知府叫来,他要亲自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