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

黑发青年仍旧摇头。

云碎又壮着胆子问：“莫非你看上我了？”

嘶，这句话也太难为情了，明显不可能嘛，眼前这个黑发神灵眉眼淡漠，明显不像是会有爱情的神啊……

这次，黑发青年没再沉默，而是幽幽道：“乱说话，是要挨打的。”

云碎冲祂摆手，决定离开：“再见。”

黑发青年回应道：“再见。”

临别前，云碎又说：“对了，长个翅膀太怪异了，我不想要，你能把它送给别人吗？”

黑发青年挥了挥手。

云碎回头，发现翅膀还在。

祂说：“寻常人看不到、摸不到，只有你才能感知它的存在。”

“可如果我回头，它会挡住我的视线。”

黑发神灵再次挥手。

云碎回头，发现翅膀依旧在，只不过呈现虚幻的半透明，不再挡视线。

云碎：“……”

她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这个黑发神灵莫名其妙的。

如果可以，她感觉自己以后都不想再来焦黑之土了，可问题是之前蓝离跟她说让她“常来”，似乎如果她没有信守承诺，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