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确定对方究竟是孩子,还是天生个头低,总之对方全身都被一件宽大的橙色袍子笼罩,然后几个人一起去了后院,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从后院回来,结果那个橙色衣袍的人就不见了……”
“那也不一定是死了,有可能翻墙走了呢。”云碎安慰道。
管家神色复杂:“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我听雷眠儿说:难得有这么个心存死志的人乖乖不动站着给我们杀,扇含清让她别说了,说自己有点头晕、恶心,雷眠儿说:不应该吧?难道是杀橙袍的后遗症?不过我觉得这么轻易就让他死去真是便宜他了,再然后,两人就进了房间……雷眠儿说要给她做个身体检查。”
管家的神色仓惶无助,又说:“我害怕她们对我下手,所以准备跑出来给辞先生打电话,小姐,你先别回家了,我们等先生回来了再说吧。”
“管家叔,你放心,她们讨论的可能只是游戏……你去后院看过情况没有?不会有事的。”云碎面上微笑着安慰管家,实际上心中略有不满。
不论橙袍该不该说,都不能带到她家来动手吧?还把管家给吓到了。
云碎带着管家来到后院。
发现哑女正跟一名古装女人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人也不聊天,各自发呆。
后院干干净净,地上没有丝毫血迹。
“橙袍呢?”云碎问道。
就算后院被收拾干净,但如果这里真死过人,也一样让人心中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