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没心脏病啊。
“妹妹,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妹妹”
陆知礼一回头就看到她蹲在地上,脸色苍白,满头薄汗。
吓得他不知所措。
“四哥”
“妹妹她说疼,怎么办怎么办?”
智力不全的陆知礼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脸庞都白了像刷了腻子。
肩膀抖动的他,很努力扶着安晚站起来,慢慢走进屋里。
“晚晚,你身体不舒服,去看看医生吧!”陆嘉言快速滑动轮椅,从小房间来到客厅。
掌心已经被轮椅磨的通红。
“嘉言哥哥,我没事,不用看医生。”她蠕动苍白的唇瓣,声音小如蚊子。
她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不可能是生病。
“你们不用担心,让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安晚心口的疼痛慢慢消失。
“嘉言哥哥,五哥,你看,我没事了。”怕他们不相信,她还站起来蹦跳两下。
脸庞逐渐红润起来。
陆嘉言想着有机会,还是要让安晚去检查一下身体,毕竟她有被虐打的经历,身体多少留下一点暗伤。
临近中午,安晚在家下鸡蛋面条吃,弄简单一点,等晚上陆景行三兄弟和陆森回家,再做一顿好菜好肉。
刚吃饱,安晚拿着纸巾擦干净泛着油光的嘴巴。
她就听到院子外面响起很多杂乱的脚步声,和很吵的说话声。
但距离隔着远,她一时没听清楚内容。
“五哥,你把碗筷收拾好了。”
“啊?哦。”陆知礼喝完最后的一口面汤,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
妹妹煮的鸡蛋面真好吃。
他动作麻利地收拾着三个大碗和筷子,拿进厨房洗干净。
“嘉言哥哥,有人来家里,不知道什么事。”安晚走到他面前,给他递去一杯温水。
“别怕,有我在。”他接过水杯,轻轻拍一下她的手臂。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几道拍打木门的声音。
“快出来!出大事了,陆森出大事了。”
“陆森家媳妇,你在家吗?出事了,你快出来!陆森他在矿场出事了。”
“你们赶快出来,我们有车送你们去县里。”
几个大伯大叔的声音,安晚还是听清楚了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