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可别听他胡说,厂子早就亏损几百万,他都拿着我们员工的血汗钱带着小三跑路了,跑之前还骗了两个大头鬼各一百万。”
中年妇女气得往地上吐唾沫,一脸嫉恶如仇。
如果那个刘政的男人在现场,她能用唾沫把他淹死。
“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缺德!玩了很多可怜的女人,弄得她们打胎流产。家里的老婆孩子他也不养,带着小三到处吃香喝辣,事情败露后,几天前带着小三跑到国外了,后来警方来厂子调查过,但没捉住人,也没冻结住他的财产。”
“啊?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云萍捂住嘴,她可是知道以前的刘政很老实,连去娱乐场所洗脚都不敢。
当时以为他是靠得住的人,才会在他提出购买制衣厂后,同意把厂子卖给他。
他有五个孩子,如果他不管了,那他老婆现在怎么养孩子?
一分钱没留下,倒给他老婆弄来几百万的债务?
那些债主不得把她逼死?
“看来,我们也被骗了,老婆。”陆森微微眯着眼睛,审视着前方的制衣厂。
脑海出现刘政这个人的样子,表面老实忠厚,但经常能看他眼睛闪着算计别人的精光。
四年前,要不是自己经营不善,加上其他同行联手陷害,他也不会急病乱投医,在没有完全考察清楚,就把厂子卖给刘政。
如果不卖给他,给一个能力强的,制衣厂绝对不可能出现目前这样糟糕的情况。
现在导致厂子破产就算了,刘政还弄出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债务。
这么大的烂摊子,该怎么解决?
他只想快点把厂子买回来好好经营,不管能否赚大钱,现在重要的是把厂子照顾好。
“我们看错人了,当初要是卖给张庆,说不定情况会比现在好。”云萍想清楚了这件事,当年刘政有可能是演戏欺骗他们,就为了得到制衣厂。
这场骗局起码组织了一年时间,从他们认识刘政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中年妇女一说起刘政,嘴巴停不下来。“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这几天都有人来看厂子,想花一点钱买厂子那是不可能,就算一万块买了,也是亏本啊。”
“他拖欠我们几百个员工的工资,每个人大约是一千五,五百人就是七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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