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列铿锵有力的话音落定后,微鞠一躬,其他三位父母跟着一起。
当即,台下就有人发声,“晏董,您这是哪儿的话,既然是您和季董的家事,我们自然不该插手和插嘴,您太客气了。”
这人说完,那人又说,“是啊。不过,我可要预定喜酒的。说好了,这杯喜酒我喝定了。”
然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什么也不说了,我先在这恭喜晏董和季董一家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同样为人父母,我理解并尊重你们和孩子。”
“我仅代表我自己保证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在我下船的那一刻忘掉。”
以晏家和季家的地位,即便晏列不这么谦卑,也不会有人敢说出去。
这两年无论是哪一家他们都得罪不起,更何况这两家如今还成了一家?
但即便这样,他们还这样谦卑,就更是让众人心服口服了。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句话被晏列诠释的淋漓尽致。
“一定,到时候谁都不许不来,我亲自给各位发邀请函。”季淮韬笑着说,“我替两位孩子谢过各位了。”
他说完,便冲着台下一旁的服务生招了招手,服务生适时端上托盘,他从托盘中取过一杯香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