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天对别人所传的自己所在的圈子的八卦毫无兴趣，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

只是，霍知行就一直那样看着他，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就说。”

林乐天边说边打着方向盘拐弯。

霍知行并未立即开口，默了片刻，才缓缓说，“你是不是还没理解我说的纸醉金迷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林乐天顺着霍知行的话说。

事实上，他依旧没有想知道的兴趣。

却不想，霍知行话还没说出口，脸却先红了，只是林乐天认真开车没工夫注意他。

几秒后，他才张张嘴，声音比刚才要小很多，“就是……八卦说你们私底下的聚会都是很开放的。就……很开放，不是一般的开放，这下你能懂我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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