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运达向南而去,路上遇到一名樵夫,这樵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腿,直哼哼。他过去一看,只见樵夫断了腿,骨头渣子都露出来了,你说这该有多疼!他急忙拿出银针,施针于委中穴,又从包内拿出一粒药丸给樵夫喂下,不消片刻,樵夫就不哼哼了,樵夫说:“你是郎中吗?谢谢你,现在我不怎么疼了,我家离着这儿西南有五里地,家中有儿子儿媳和自家婆子,麻烦你去帮我送个信儿。跟我儿子要些大子儿,当诊金吧!在这儿给您谢了。”
这樵夫坐在地上,还要做作揖的动作,黄运达急忙将他拦下,于是跟他说道:“老人家,别这么客气,我正好要奔西南而去,我背你回家,回到家我替你医治。”于是黄运达将柴扔于路旁树后,背起樵夫向西南慢慢走去。他背着樵夫,樵夫背着他的行囊,樵夫问他:“你这郎中书生模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黄运达道:“我是郎中,到处游医,刚从十里外的一处茅屋处走来,现下奔西南而去。”
“原来是这样啊,约莫一个时辰前,有六个人,牵着狗,从这儿路过,几个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的不知道是啥,我多看了几眼,就被那几个不说人话的打折了腿,他们临走时,其中一个年轻人催促他们快去找医方,免得生出岔头来,于是几个人就走了。”樵夫说着。黄运达没说话,背着樵夫,脚下步子紧促了起来。他心中想着,自己从茅屋出来,先是奔东北方向走了半个时辰,才又向东南方向来的,遇到了樵夫,这些人到茅屋找不到自己和医方,人找不到,可是狗却能嗅的到方向。于是,他将樵夫放下,在路边找了些枯枝,又在草丛里拔了些草,点起枯枝,将那些新鲜的草放在点燃的火堆上,顿时升起湿烟,黄运达从冒湿烟的火堆上跳过来跳过去,然后将火堆熄灭。继续背着樵夫向樵夫家走去。
到了樵夫家,樵夫向家人说明情况,儿媳急忙准备饭食,儿子在樵夫身边伺候着,只见黄运达从背囊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暗墨绿色的,像花生米大小的药丸,又让樵夫的儿子打来一碗井水,小心翼翼的将药丸化开,他洗过手,用酒将自己的手洗了洗,然后将樵夫伤腿上的骨头渣子使劲儿按回去,他并不会接骨,只是按照腿骨大概生长的方向,按回去,尽管樵夫被施了针,也吃了黄运达喂他吃的麻药,可是依然疼的昏死了过去。黄运达看骨头渣子都按了回去,于是将化开的药膏薄薄的涂抹在樵夫伤腿之处,又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
他跟樵夫的儿子说道:“这药丸是我在五台山给一位僧人看病后,他赠与我的,并跟我说这药丸有接骨的神奇功效,只是药丸难配,存世不多,只送了我这么一颗,你爹的腿断了,其中自有不可言说之缘由。如药丸发挥作用,三日后,你爹当可下地无虞,七日后便可恢复以往,一月之内不可干重活。”
天眼看着黑了下来,樵夫一家强留黄运达过夜,可是黄运达心知,湿烟并不能将自身气味隐藏太久,只是暂时躲过狗鼻子而已。他怕自己连累了樵夫一家,只是在樵夫家拿了几个馒头和半块咸菜疙瘩,趁着月色,向西南而去。
黄运达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有六个人牵着一条狗砸开了樵夫家的大门,他们闯进屋子,看见躺在炕上昏睡的樵夫,又在屋子里翻着,自然翻不到黄运达,这些人也追的累了,于是御医的混蛋儿子让樵夫的媳妇做饭,这些岛国人,看见樵夫的儿媳妇年轻漂亮,顿时心生歹意,想要来个饭前淫乐,五个岛国人生拉硬拽的将樵夫的儿媳妇拉向里屋,樵夫的儿子和老婆急忙上来阻止,樵夫的儿子被打的头破血流昏死过去,樵夫的媳妇也被打倒,这些岛国人抱着樵夫的儿媳妇就往屋里走,三两下,这小媳妇就被扒了个精光,眼看这小媳妇就要遭殃,连岛国人牵的狗都兴奋的汪汪直叫!这时御医的混蛋儿子冲了进来,拦在他们面前,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几位大人,咱们别在这儿玩儿这乡野娘们儿了,抓紧吃饭抓紧追药方是大事儿,等咱们找到药方,回你们岛国,咱们什么娘们儿玩儿不到?如果追不到药方,那么现下咱们的功夫不全白费了吗?上面怪罪下来,咱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啊!再说了这乡野娘们儿一身土味儿,也不知道有病没病,再给几位大人染上,伤了身子!”
这几个岛国人其中一个懂中国话,将御医儿子的话给翻译了一下,其中一个岛国人过来,狠狠的扇了御医儿子的嘴巴,又说:“八嘎!”然后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什么,翻译说道:“混蛋,不能玩儿岛国娘们儿,只能玩儿中国娘们!”御医的儿子听到便不再做声。可能是御医的儿子进来一番话搅了他们的“雅兴”,也可能他们真怕被传染什么病,更可能他们怕追不到药方,便放过了这可怜的小媳妇儿,这小媳妇吓的,光着身子,胡乱拿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哭也不敢大声儿。
这些人胡乱的在樵夫家吃了口饭,牵着狗继续追黄运达了。
黄运达一直不敢停歇,走了一夜,眼看离京城越来越远,心中放松了警惕,天空有了鱼肚白,方向也更加清晰,黄运达也累的够呛,他不敢再走大道,专挑小径而行,走走停停,他爬上一处山坡,站在高处,向远眺去,约莫再走二三十里路便有人家,于是从怀中拿出馒头啃了起来。正啃着馒头,远处传来狗叫声,他躲在一旁偷看,只见离他约不到二里路的地方,几个人牵着一条狗向他这个方向走来,这些人也是走走停停,黄运达心想,他们也是累的够呛,于是抓紧啃着馒头给自己补充体力,等恢复体力了再向西南逃跑。他想的挺好,可事实并非如此,这几个岛国人都是军人,训练有素,狗也是军犬,只是御医的儿子整日的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他是实在走不动了,走几步就要歇歇,岛国人是拿小棍儿把他当驴赶着他走的!黄运达吃了两个馒头,喝了几口水,刚要走,心想莫不如把包袱藏起来,自己先跑然后甩开他们了再回来取包袱?!他还没等藏,这几个岛国人牵着狗就到了,离他不远也就二十几米,他隐约听这几个岛国人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就四下分散开来,黄运达明白了,这是狗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他们在四下里寻我呢!这时御医的儿子也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得歇歇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说着躺在了路边。
黄运达知道,这就是那个不争气的御医的儿子。原来,御医和他出发去郊区时,他就看御医心神不宁,跟之前见到的御医判若两人,一开始他也不好问,可是御医总是走着走着就唉声叹气的,要不就咬牙切齿,有时还滴下几滴泪,于是他抓住御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问两问,这才把御医心事问了个明白!御医也是做大事的人,心中郁闷之事向外人一说,当下轻快了不少,口中说道:“黄贤弟,当下大事是医方,良方,我家中丑闻实在是不值一提。”
黄运达心想,这几个人可能就是岛国人,他们是东瀛人,只有他们懂得这医方的珍贵!这帮畜生到咱的地界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天就是死,医方也不能落在他们的手中!他将包袱打开,拿出几根针别在自己腰间,又把给病人做手术的小刀,藏在袖子里,他将医书拿出来,悄悄的用地上浮土埋上,又将包袱远远的扔了出去。他这一扔包袱,军犬当下就听见了响声,汪汪叫着向包袱跑去,那几个岛国人见狗跑了过去,四下里向狗聚拢过来。黄运达藏在树后,手中早已医刀在手,他见一人从他这棵树旁跑过,只一伸手,就又缩回树后,那路过的岛国人又向前跑了几步,便双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想喊也喊不出声儿来,人倒在地上双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等那四个人跑到狗发现包袱的地方时,都兴奋了起来,回头发现少了一人时,便拿着包袱往回走,刚看见地上躺着的人,只见狗汪汪叫的向另一个方向追了出去,他们向狗追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人正在前面跑着,狗在后面追,于是三个人跟了过去,留下了一个人查看躺在地上那个人,留下的人一看,躺在地上的人,早已经被割开了喉咙断了气,于是“八嘎”一声也追了过来。
黄运达在前面跑着,狗在后面追着,眼看狗就要追了上来,他左手一伸,一下搂住一棵树,身子利用向前冲劲儿左脚为轴,一下把自己拧了个反转身,狗可不会他这一下子,紧跑之下怎么能一下刹住,但是这狗也是训练有素,看前方“猎物”抱树停住,也是有减速的动作,在这一瞬间,黄运达看准时机,一刀就捅向狗的肋下,这狗只是嗷呜嗷呜的惨叫几声儿,躺在地上便吐起了血沫子,不一会就不动了!
黄运达本身躲避这几个岛国人时,就挑的小路,两侧都是树林,现在更是在树林中不停的穿梭,刚才杀了条狗,兴奋不已,一会儿那条狗就是自己的早饭!这几个岛国人,追黄运达追了一夜,他们和黄运达不一样,黄运达是在明处,只要跑就行,他们不一样,走走停停还要看狗的“脸色”行事,吃的东西也没带够,走了那么久的路,早就饿了,只是发现黄运达后,异常兴奋,忘了饿而已,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确定,抓到黄运达就能找到医方,只是追了一夜,终于有目标了,也就不论对错,只想着抓人。黄运达也是疲倦,好在刚才囫囵个的吞了两个馒头,此时体力还算勉强跟的上。
这些岛国人心中最知道的是,侵略了大清国,抢些金银珠宝古董什么的,不算是立功,抢到些什么地图啊,医方啊,或者是什么矿藏的记录啊,这些才是立功,因为军国的目的是打算蚕食大清的。所以,这几个岛国人是玩儿了命的想弄点儿真东西回去立功的。
黄运达杀了他们的狗,他在树林里左窜右跳了跑着,就是一个瞎折腾,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这几个岛国人的方位,好伺机袭击。他现在是下坡,再跑一小段路便是上坡,于是他计上心来。他跑到坡地,将腰间别着的银针折断,躺在坡底,右手食指和拇指紧紧捏着细细的针,这时跑在最前面的日本人来到他面前,一边喘着一边嘴里咕噜哇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就在他刚要蹲下查看躺在地上的黄运达时,黄运达突然抬手,看准穴位,一下将针刺在这岛国人的环跳穴上,因银针被黄运达折断,只留了一小截在穴位外,这岛国人疼的哇哇直叫,又拔不出那半截针,被扎的那条腿,疼痛麻木,登时瘫了。黄运达看他分神,另一只手拿准医刀,一下刺中了他的心脏,结果了这个岛国人。
用现在的话说,黄运达杀了这个岛国人也就六七秒钟,没等这岛国人死的彻底,后面的两个岛国人就追了上来,黄运达在坡底来不及跑,只能跟这两个岛国人硬碰硬。其中一个岛国人,见到自己的同伙又趴下一个,气的八嘎八嘎的就扑了过来,黄运达在下,他在上,黄运达根本没躲,看准时机,向上一掏,一下就掏在了这个岛国人的裆部,他手里死死的攥住岛国人鸡巴和卵子,就地一蹲,然后像鳄鱼咬住猎物一样,滚了起来,只滚了不到两圈。那岛国人被抓住命脉,当时疼的就没了声儿,只是嗯嗯的叫,想喊爷爷放手,只怪自己说出口的是岛国语,黄运达哪知道他说的是啥,只管手上使劲儿,不但使劲儿,还狠狠的向回一拉,那个岛国人,只啊了半声儿就昏死了过去。旁边的岛国人见他俩滚在一起,见自己的同伴被抓住命根子,根本靠不上前,只是狠狠的踹了黄运达几脚,黄运达即使挨了几脚,手下也是没有松劲儿。
黄运达向南而去,路上遇到一名樵夫,这樵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腿,直哼哼。他过去一看,只见樵夫断了腿,骨头渣子都露出来了,你说这该有多疼!他急忙拿出银针,施针于委中穴,又从包内拿出一粒药丸给樵夫喂下,不消片刻,樵夫就不哼哼了,樵夫说:“你是郎中吗?谢谢你,现在我不怎么疼了,我家离着这儿西南有五里地,家中有儿子儿媳和自家婆子,麻烦你去帮我送个信儿。跟我儿子要些大子儿,当诊金吧!在这儿给您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