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在家跟黄美人还有黄运达好好聊了聊这近一年发生的事,他感觉,这些在中国的盗墓贼,就是在找这本医书,可是,又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医书,不被任何人所夺。
黄美人跟吴三儿说:“你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你是否变的聪明了?记忆力是不是更好了,要不现在让黄运达教你背诵医书里的良方你试试。”
吴三儿就开始跟黄运达学,天哪,吴三儿只是学了不到五句就不在学了,因为这古梵文实在是拗口,实在是晦涩,先不说内容,就是这舌头打卷儿就够吴三儿受的了,所以他就不学了。于是黄美人教他翻译过来的汉语医方,对一些简短的医方还好,吴三儿倒是能记住,但是稍微长一点,稍微生僻一些的,吴三儿就不愿意背了,但是他对关于针灸方面的中医学知识却很是感兴趣,光是半天,他就记住了身上的全部穴位。然后用了不到三天,就记住了每个穴位所存在的意义,这对于懂中医学的黄美人和黄运达来说很高兴,毕竟他们也算是收了个徒弟。
怡桉回来了,当她知道三哥正在学习中医,顿时她也对医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管长短,晦涩与否,她都能背下来,而且她好像有瘾似的,白天在家跟黄运达学,晚上出定还跟黄运达背,厚厚的一本医方,她三天两夜就背的滚瓜乱熟。医方已经全部背下来了,虽然怡桉不懂得如何去运用这些医方,但是这本医书不怕丢失了!而古梵语怡桉还没学。虽然是汉译,但是假设有一天医方落入坏人之手,这本土好歹也算是有传人啊!黄运达在葫芦里跟黄美人一边哭一边说道,总算没辱没了祖宗,总算是找到了传人!
黄运达跟黄美人说:“尽管咱们不知道怡桉的祖上是不是咱们老黄家一脉,但是她姓黄,这就说明老天自有安排啊!”几句话煽情的,弄得黄美人以及医书里面的黄氏子孙全都涕泪横流。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黄运达就教怡桉古梵语,虽然古梵语很难学,但是,怡桉却非常有耐心,她倒不是修炼后,脑子变的聪明了。她修炼完后,脑子只是变的更干净了,能忘掉那些不喜欢或者是曾经让她不开心的事,能让她在想记住什么或者是想学习什么,大脑能自动给她留出一块儿地儿,这就很是难得。怡桉知道自己多少有一点点神通,因为她能入定出定,这就是很多修行人一辈子的难以企及,她也很珍惜,从不乱来。只是她感觉自己精力很旺盛,不是那么容易累,同龄人一天可能需要睡8个小时,她睡5个小时就够了,甚至再少一点儿时间也没什么。白天时,别人可能需要在中午的时候休息个30分钟左右,她则闭眼养神5分钟足以,就算不休息也没觉得什么,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将零散的,细碎的农村养殖及耕地事业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原因,同样光有精力没有体力也是不行的。
现在修炼不同以往,以前吴三儿不知道身每个穴位的所在现在却不同了。吴三儿好像感觉自己通透许多,比如当气从丹田运起的时候,经过哪些穴位,他明显知道,到这儿了,这个穴位张开,气进去再出来,到另一个穴位了,同样如此,然后又走到哪个穴位了,这个穴位可能打不开,但是他学了穴位后,知道,在别的穴位上打开了后,再进入刚才那个穴位就没问题了。他不知道,通过修炼,现在已经将所有的穴道打开,已经能够运转小周天了,只是黄美人并没有详细给他讲解。
一日解放给他打电话说:“三哥,你来老汉家啊,咱们商量下“尿疼”的婚事。”
“好啊!这事儿“尿疼”怎么不亲自打给我,还让你转达,看我去不收拾他。”吴三儿道。
吴三儿到了老汉家,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是研究“尿疼”的婚事,而是想找吴三儿喝酒。吴三儿既然来了,这还说什么,吴三儿本来就愿意喝酒,又是和畅他们的战友一起拼酒,不知道有多开心。这几个人,喝的开心,竟然开始比起武来,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畅非要跟吴三儿摔跤,吴三儿说:“我好不容易吃喝进这么多东西,你再都给我摔出来。咱们比跳远,就是立定跳远看谁跳的远,跳三次。”畅哪能不同意,他在部队好歹也曾是尖兵呢,能惧吴三儿,当下划下线来,要和吴三儿比试。
他跳了三次,都是超过了3米,最远的一次竟然跳出了近3.2米的距离,吴三儿发现,尽管畅喝了不少酒,但是畅在起跳时的准备,以及起跳时的动作都非常之标准,让吴三儿觉得,部队真是没白培养他。吴三儿站在起跳线上,他平心静气,只是感觉脚下一热,双腿一蹲,起跳,他一下跳出了3.3米远的距离,一跳定胜负,大家都有些惊呆了,跑过来问他是怎么跳的,他说我就是随便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跳这么远。其实吴三儿自己知道,自己感觉还有存力未全部用上,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最远能跳多远,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就不适合了。吴三儿几句笑话把话题岔开,于是大家又热热闹闹的喝着,唱着跳着,整个村子就他老汉一家最热闹,但是谁都嫌吵,谁也不来打扰。
吴三儿又关注了“尿疼”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