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等人这局是输了,可是吴三儿等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竟不怕这毒草呢?还是怡桉眼尖,告诉了吴三儿。原来战斗一结束,众人都关注着小平头,唯有怡桉关注着对方的出战人员,只见他一回归本队,张开嘴,就有旁人将两只手指伸入他的口中,从他的牙上拉出一条透明的鱼线,鱼线的另一头栓着一个袋子,这个袋子不大,刚好包住吞进去的毒草团,怪不得他在打斗之时不停的吞咽,原来是有袋在喉,吞咽几口是他的本能反应。
擂台比赛输归输,可是好歹保住了自己兄弟一条人命。
今天一上午,短时间内比试了两场,在老井口的带领下,吴三儿等人又向穷士山上走去。
一边走,小平头一边颤抖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双手的两条小臂竟然全都骨折,受伤了。吴三儿为他摸了摸骨头,还好,没有错位也没有粉碎,只是骨裂,吴三儿找来木条,将木条绑在受伤的小臂上固定好,又去找了几味草药,嚼碎了,敷在小平头受伤的手臂上,小平头只觉小臂冰凉清爽,不像刚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舒服多了。
这一切都被老井口等人看在眼里。
老井口将大家带到一处林中,可能是七拐八拐,绕过了山风的吹向,此刻竟微风徐徐,只是登山越高,天气便越寒冷些,众人未带御寒的衣服,吴三儿等人折下一些树枝,点起火,用来取暖,围坐火堆,吃着带来的食物,慢慢休息着。而老井口则不然,他走到哪都有提前安排好的后勤,他们来到林中一处宽敞的方,竟然有人提前支起炉子,烤着羊腿。
在休息时,小平头讲了自己和那个对手之间的打斗。小平头道:“这人就像橡皮人不知道疼似的,不论我打他哪,他都不害怕,有一招,我虚晃他喉头,却实招打他眼睛,他反应迅速,但是还是被我的关节触碰到了他的眼睛,尽管那时他闭上眼睛,可是,咱们想一想,不用我使劲的打,只是轻轻的弹一下诸位的眼球,你们能受的了吗?他却不一样,脑袋收回后,眼睛眨了眨就像没事人一样。我攻击时,他双腿双手的格挡我,就跟踢在有铁棍的沙袋上感觉是一样的,我想不明白,天下是大,可是怎么练能把金钟罩铁布衫练成打哪指哪啊?他踹我那脚,顿时我就觉得身子一震,我心下明了,知道这两只手肯定是断了,要不是三哥提醒我,千万别把毒草咽了,要不是三哥及时喊停,恐怕我不是早就在格斗中将毒草咽下去了毒发身亡,就是被这混蛋打废了。”
吴三儿看了眼畅道:“会不会是这小子吃了什么兴奋剂,就像咱们那时抓村口一郎,他吃了兴奋剂时就是这样三两个打他,只要药劲儿不散,这小子就不落下风。”
小平头眼睛一亮,道:“操,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遇到硬茬了呢?!你这么一说我心下宽慰不少。”
众人都知道小平头格斗是把好手,尽管退伍了,可是难得遇到对手,这次战败心中自然愤愤不平!知道输在吃了兴奋剂的人手里,面子上自然好受不少。
双方都是休息了约一个小时,准备第5场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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