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和乾宇还有怡桉厉夏,四人一个小帐篷,孩子疯跑一天已经睡觉了,四人围着一个小火堆,吃着烤羊肉,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闲聊着。
乾宇问:“三哥你知道德玛神医今天采回来的药,都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反正看他采药挺享受的,别人采药都是将草药从地上拔出来,抖抖泥土便扔入药框,他却将药有用的部位取下,扔进药框的时候,基本就等晒干了,你看他的药框干干净净,一点泥沙都没有,说明他做事十分有调理。”吴三儿道。
“今天早上的治疗,格日勒的儿媳明显好多了,如果明天采回来的草药能用了,那她的病就会越来越快的好了。”厉夏道。
“希望如此吧!”怡桉道。
第二天一早,德玛为格日勒的儿媳把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她的身体对自己配置的药比其他人更加受用。于是吃过早饭,又像昨天一样为格日勒的儿媳治病。
只是今天不同的是,在拨弄针的这个过程,怡桉要试着拨弄下,德玛同意了。怡桉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插在穴位上的银针,同时自己运气将气息,慢慢的从穴位透入,格日勒的儿媳不再像昨日那样呼吸浑浊,身体也不再像昨天那样颤抖,反而感觉很是享受的样子。德玛见此情形,急忙搭脉观瞧,只觉脉搏中跳动有力,并且能够明显感觉到肺脉上有一股十分温和而且有力的气息在流动。他看了眼怡桉,怡桉也看着德玛,眼神中露出肯定的神情。
德玛将手搭在了怡桉的手腕上吗,不多时他收回手哈哈笑了起来。
德玛像昨天一样,拿出一份药丸,一番操作后将药丸和着马奶酒给格日勒的儿媳喝了下去,厉夏和怡桉为她盖好被子,格日勒的儿媳沉沉睡去。
出了帐篷,德玛说:“黄女士,你竟然会内功,能将自身的功力输出,透穴而入,为人瞧病,我想配合我的治疗,那格日勒儿媳的病,有一个月就能治好了,再加上她后期慢慢将养,我想今年冬天她甚至都能怀上孩子。”
听了德玛的话,格日勒十分高兴,又去草场上套羊去了,晚上要杀羊庆祝。
怡桉笑笑道:“我曾受人指点,胡乱修炼,知道按摩这四个穴位对肺病咳嗽有好处,内功气息慢慢透入穴道,也是想将穴道脉络上的淤堵冲开,不敢自作主张为她瞧病,只是希望她能缓解咳嗽。”
怡桉接着又问:“那今天的草药是否就能够为她服用了?”
德玛笑笑道:“还不行,今天如果给她服用,那会要了她的命的,你别看已经晒干了,可是药的毒性还没有去除,药要晒3天,晾3宿,然后用火烤干,烤到用手一捏就粉的状态,这样才能给她制药服用。”
怡桉又问:“这几味草药是叫什么啊?”
德玛接着说了几味草药的名字,其中还解释了两味药的名字差别,在内蒙古草原上称呼什么,在中原称呼什么。
怡桉听完,顿时眼睛一亮,然后对着德玛说了一个药方,当德玛听到怡桉的药方时,十分惊讶,问道:“你家祖上难道有人行医,怎么你会这个方子啊?”
怡桉还未完全将药方背完就被德玛打断,看德玛的样子好像也知道这个药方。只是怡桉不好解释药方是从一本菜谱里背来的,而且她只将药方背了出来,并未将药方的使用方法及时节要点背出。于是怡桉说道:“我和我老公有缘遇见高人,学了修炼的法门不说,还背了几个医方,好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行医济世。”
德玛听后十分高兴,但又慢慢暗下神情。
怡桉见德玛好似有许多话要说,又难言之隐,便说道:“如果你觉得能对我说或者愿意和我们交流治病的方法,那么我们愿意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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