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吴三儿愁眉苦脸,而怡桉面容却十分舒缓,偶尔看看吴三儿,露出浅浅一笑,吴三儿大喜,问道:“想到解决办法了?”
怡桉依旧不语,只是看着吴三儿,吴三儿道:“你是不是不确定能否救他们?”说完便不再说话,当二人赶回住所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的中午,而此时乾宇正和吉雅准备要将畅、解放送往医院,见吴三儿和怡桉回来,顿时大喜过望。
怡桉跟乾宇道:“你们别说话,我试着救他们,我也不知道能否将他们救回来。”
怡桉打坐在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开始唱念起来,正是活佛传授她的唱诗,当怡桉唱诗的时候,畅和解放全身竟然开始颤抖起来,先是微微颤抖,接着颤抖的越来越严重,就像一个人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之中,冻得瑟瑟发抖。怡桉不停的唱着,头上微微冒出氤氲白气,声音竟慢慢弱了下来,吴三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怕怡桉这些天奔波劳累,此时体力不支,于是,坐在怡桉身后,双手推在怡桉背后,一股热流气息缓缓从怡桉背后推进,怡桉的声音又开始洪亮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畅、解放突然开始呕吐起来,两人这些天并没有吃东西,而喝水,都是吉雅喝一口再用吸管插入二人喉咙轻轻吹进,乾宇则在背后缓缓拍背,这才喂了他俩一些水。此时畅和解放呕吐,竟吐出一大滩水,仿佛这些天喝了几盆的水,一下全都吐了出来,当再没什么可吐的时候,二人啊的一声,躺在床上,昏死过去,怡桉也不再唱诗,睁开双眼,来到二人身边和吴三儿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分别抓住他们的手,缓缓将气息送入他们的体内,不到一刻钟,二人缓缓睁开双眼,虚弱的看着面前的四人。
畅说的第一句话是:“好困啊,还想睡一会儿!”
而解放说的第一句话是:“三哥,我饿!”
吉雅这时跑去厨房,给二人熬了点粥,二人喝下粥后有了精神。
一下午,畅、解放只是喝了两碗粥,便再没吃喝,二人又睡了一夜,其余四人也没怎么吃东西,而是补充了这些天缺的觉。第二日早上几人才开始恢复像以往那样精神。
几人来到一家面馆,每人点了一碗牛肉面。这些天,怡桉、吴三儿西藏内蒙跑了一趟,畅和解放跟植物人似的在床上躺了七天,昨天吐了那么多的脏水,想必把自身的能量也几乎耗光了,而乾宇和吉雅担惊受怕,照顾两个植物人也是十分辛苦,现在几人终于能够放下心来好好的吃一碗面了。
吃过饭回到住的地方,大家才开始研究下面该怎么办。
吴三儿问:“我下楼的时候你们俩还好好的,怎么一转身的功夫你们俩都倒了?”他问的是解放和畅是怎么倒的。
畅将当时的事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