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时背靠背,观察着水面,生怕那萨满老太太从哪窜出来给二人一个措手不及。此时吴三儿突然喊道:“小心脚下!”这句话一出口,怡桉和吴三儿二人急忙跃起,来到半空之中,凌空的这一空档,水面下一股气泡飘出,接着水下无数只水箭由下而上激射出水面,吴三儿看的十分清楚,水箭上来的时候,一个人影正瞪着双眼看着空中的二人。怡桉双掌护在胸前,气早就运在胸前,而吴三儿此时早就一掌打出气劲,化解了自己面前激射而来的水箭。但是有几个水箭还是贴着面颊飞过,使得吴三儿面颊顿时生疼。
当水箭过后,二人也落了下来,水面上再次变的平静。
这时从岸上飞过一个石子,砸在水里,二人向岸边看去,见那萨满老太太披头散发的站在岸边,正盯着二人,吴三儿和怡桉二人也从河中向岸边纵去。吴三儿心想,这老太太现在神出鬼没的,动作迅速,刚才在水中,这才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岸上,想是他的功夫还未全部发挥出来。
来到岸上,吴三儿率先出手,夹杂着劲风,招式凌厉,每一招都是杀招。岸边长了一些水草,这些水草叶子二指宽,边缘全是细细的锯齿,被怡桉折断,拿在手里形成一把软剑,这把软剑在怡桉手中十分灵动,远远看去就像一个舞者,正挥舞着手中的草叶,翩翩起舞,可是寻常人不知道的是,怡桉妹妹舞动一下,都是疾风而至,草叶扫过,旁边的水草全部被气劲砍断,这水草在怡桉手中时而软,时而硬,草叶尖偶尔刺出,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当草叶横着飞出,便是利鞭。萨满老太太一边躲着怡桉的草叶,一边与吴三儿拳脚相接,此时的她好像有点手忙脚乱。
吴三儿本以为现在和怡桉能够轻松制敌,可是他还是小瞧了这近百岁的老妖婆,正当吴三儿和怡桉与之对战的时候,河面之上开始噼啪作响,老妖婆几招掠过,闪身跳开,看着河面,怡桉和吴三儿也看向河面,只见河面上十几只大鳄鱼,正长着血盆大口向岸边快速又来,鳄鱼的眼睛也不再是黄绿色而是那种血红色,吴三儿从来没见过鳄鱼在水中是长着血盆大口游的,但是现在真是让他开了眼了,最先游到岸上的鳄鱼见到吴三儿和怡桉,上来就咬,咬不到就用尾巴横扫,饶是二人身形躲闪的快,才没让这畜生得逞。
就在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里,其他的鳄鱼也已经上岸了,纷纷奔着二人而来,而此时的萨满老太太在一旁双手捏着指诀,双眼通红,只是口中不再像以前做法一样念念有词。吴三儿本想过去和萨满老太太打斗,破了他的法,哪知道这些鳄鱼被做了法以后,就像被人驯服过一样,进攻,撕咬十分有章法,一只鳄鱼咬过来,没咬到,被躲闪开了,那另一只鳄鱼急忙补上,甚至让怡桉和吴三儿有些手忙脚乱。就在这时,萨满老太太也过来和鳄鱼一起,对吴三儿和怡桉一起进行攻击,萨满老太太边打边说道:“你们今天就葬送在这些畜生口中吧!”
吴三儿眼见怡桉此时正在与群鳄搏斗,来不及分身对付萨满老太太,自己急忙抽出身来对抗这老妖婆。
怡桉初时只是躲闪鳄鱼的攻击,并没有想要下杀手,可是见三哥一个人对付萨满老太太竟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对这些鳄鱼开始下了狠手,她挥舞着手中草叶,斜斜一掠,便将一条鳄鱼的半个嘴砍了下来,这只鳄鱼此时没有了上半部嘴,剩下的下颚,全是血,还在用尾巴甩过来要抽打怡桉,怡桉跳起,手中草叶在空中一划,尾巴也被齐齐切掉,怡桉本以为岸上的这些鳄鱼会来吞食这只浑身是血的鳄鱼,哪知道,这些鳄鱼根本没像怡桉想的那样,而是绕过它,直奔怡桉而来。可是河里的鳄鱼就不一样了,岸上的鳄鱼被做了法,可是河里的鳄鱼却没有,它们寻着血腥味儿从河里游了上来,最先游上来的一口吞了那半只鳄鱼嘴,接着另一只鳄鱼从河里游上来,吞了那还在蠕动的尾巴,当它吞了这条尾巴后还不满足,竟然将那只已经浑身是血的鳄鱼拖进了河里,被群鳄分而食之。
怡桉此时不再留手,每每一个草剑挥出,便有一条被做了法的鳄鱼不是脑袋掉了,就是肚子被划开一条巨大的口子,内脏则全部流了出来,被那些水中后游上来的鳄鱼抢食,岸上这十几只被做了法鳄鱼,不一会就全都被怡桉斩杀。水中此时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鳄鱼,全都游到岸边抢食被斩杀的鳄鱼尸体,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怡桉跳出鳄鱼圈又和吴三儿一起同时对付萨满老太太。
吴三儿此时左肩已经被萨满老太太重掌击中,正忍着疼痛,勉力和萨满老太太一搏,怡桉的加入,瞬间让他放松下来,怡桉说道:“你先闪到一边疗伤,让我来。”说着身形晃动挡在吴三儿面前,连续刺出十几个草剑,封住了萨满老太太的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