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烦,很想一蹴而就,把问题解决,然后再好好的休息一场。
摸摸头,九舆满心担忧,却又不得不尊重她,“好,实在太累,就告诉我,不要硬撑。”
“好。”
陈老站在一旁,听着二饶对话,心里痒痒的,很想一窥显微镜下微妙的世界。
最终,陈老没能忍住,他走上前去,看着故施问:“白院士,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故施话音落下,从位置上起身,站直身体,活络筋骨。
“每个人都可以过来看看,然后针对这个发现,晚些时候开个会,你们的看法和见解。”
话完,故施转身,投向另一个实验台。
她得趁现在感觉尚在,继续工作,兴许下一秒就会有突破了。
九舆看着故施的背影,一眼万里,眉眼情深,温柔缱绻。
别人只看到他的施施光芒万丈,却看不到她光芒万丈背后所有的辛酸和付出。
似乎她的出现,就是希望,她的话,就是权威。
他是七岁时遇见的施施,那时候,她才五岁,的一团。
时至今日,他始终记得,她对自己的第一句话。
“我叫白藏,白藏之藏,富有无堤。”
声音软软的,远不像现在的那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