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故施点头，她上次听到的，确实是九魏这个名字。

所以她很肯定的是，颜如玉是故清乐，亦或者，颜如玉身体里住着故清乐没苏醒的灵魂。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奇怪的一切，确确实实在发生着。

手微微发抖，故司琛端起桌上的热茶，声音发颤：“所以，如玉很有可能就是故清乐？”

“我和九舆也不能肯定。”故施清冷的声音落下，她只能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故司琛。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如玉和故清乐就是同一人，只是偶尔受了刺激，如玉被封印的潜意识才会苏醒，但只是短暂。”

“第二种可能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听了故施的话，故司琛已经明白了，“所以，无论是哪种结果我的女儿都会是故清乐，是这样吗？”

如果真是这样，身为父亲的他，又该怎么阻止这一切？

……

故司琛说完那晚的事，拉着颜真的手，神情悲痛，“颜颜，现在我可以肯定了，我们的女儿，就是故家的老祖宗故清乐。”

颜真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只是真相太过残酷，她难以接受罢了。

手抚摸着颜真的脸，故司琛五官温润如玉，声音温柔如水：“颜颜，无论最后会怎么样，如玉始终是我们的女儿，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握住故司琛的手，颜真含泪点头，“我知道，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无论她是谁，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的女儿。”

“她是故清乐也好，颜如玉也罢，都是我的女儿，这是无法改变的！”

一旁的司桠听着二人的对话，依旧是云里雾里，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眼下这个情况，似乎也不适合多问。

司桠总觉得，在他身边发生了很多事，但他却都被隔绝在外，好像是知道一点点，又好像一无所知。

施姐的病，如玉的事，种种一切，司桠总觉得他错过了很多。

颜真和故司琛达成一致，双双朝司桠看去，颜真拍拍司桠肩膀。

“霂垭，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和你姐夫。”

听了颜真的话，司桠点头：“如玉醒来，记得给我打电话。”

颜真点头，摸摸司桠的头，“我让你姐夫送你回去。”

“不用。”司桠起身，看了病床上的颜如玉，“经纪人送我来的，他还在楼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