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晟，你……”姜伶懿没想到九晟会这么不给她面子，直接怼得她无话可驳。

九晟说得对，她就是舔狗，是九爷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目光越过九晟去看暮商，看着暮商那爱慕的小眼神。

说实话，姜伶懿是羡慕的，羡慕别人可以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用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而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喜欢收敛，生怕被人看到。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心，可喜欢的人早已经是别人的老公。

九晟对暮商的偏袒和宠溺，她想要，想要九爷也这样对她。

深呼吸，姜伶懿恢复理智，手指缠绕青丝，“九晟，你是大学教授，这个女娃娃，该不会是你学生吧？”

正面杠，姜伶懿自认杠不过九晟。

既然正面不行，那就从侧面来好了。

她无法从故施和九爷那里讨到甜头，那就把气和怒火发泄到九晟身上好了。

没记错的话，九家掌权人可是九爷，不是九晟父亲九书。

就算她真的得罪了九晟，九派也会保住她的。

九派可是九爷创立的，她是九派的名角花旦，哪怕曾经是。???

九晟不过是区区大学教授，跟九爷作对，不自量力。

姜伶懿如意算盘九晟心领神会，他皮笑肉不笑，话却很毒：“都说唱戏的人一身正气，有着凛然傲气，不屑于做卑劣小人。”

拉起暮商的手，九晟将糖果全部放在她手里，然后将手合上。

昨晚这个动作，他才继续往下说：“可我看你姜伶懿，实在脏得很，一身的腥骚。”

九晟这话，杀伤力太强了。

姜伶懿被说得脸色苍白，全身血液倒流，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九晟，她没想到一个男人说话可以这么的毒。

难道就只是因为她问了一个问题？

还是说，因为自己凶了他的小朋友，所以公报私仇？

习惯了众星捧月，现在被九晟贬的一文不值，姜伶懿心理落差十分明显。

拳头紧握，姜伶懿猛地看向暮商，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说出口的话十分掉价。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勾搭男人，你爸妈知道你不好好读书做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