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悟性高，但有些东西，还得慢慢教，九舆也有耐性。

宠溺的捏捏她的脸，九舆声音真的可温柔了，一点都不寒凉冷漠：“那你回答我，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高文鑫多一些？”

绕来绕去，他还是绕回了一开始的问题上，可惜故施没转过弯来。

对于他这个问题，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那没有可比性啊，我叫他那声哥哥，完全出于礼貌。”

“无关喜欢的，他比我大，我叫他哥哥，合情合理。”

看了九舆，故施伸出拿过薯片的手捏捏他的脸，“我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好看，对我也好，这个研究所里，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她的手碰过薯片去碰他的脸，这让有洁癖的九舆丝毫不在意，反而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宠溺。

故施这一番话，是真的正中九舆下怀，听得他满心欢喜。

抓住故施在他脸上乱摸的手，九舆垂眼看了，笑得很是无奈：“你啊你，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了。”

这话说得很是宠溺，又温柔得可以溺出水来。

故施正要说话呢，感觉身体不对劲，她猛地低头去看，什么也没有。

但是她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身体里脱离，而且，她肚子也很痛，像被刀绞了一样的疼痛难忍，这让她很恐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她突然抓紧了九舆的手，抬眼看他，眼眶红红的，小脸儿白兮兮的。

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九舆心都揪在了一起，“怎么了，肚子疼吗？”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了，故施泪眼汪汪的看着九舆：“元序哥哥，我肚子痛，还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流走了。”

听了她描述，九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知道他看到了地板上的红色液体后，他似乎明白发生了。

他笑了，笑得真的是可温柔了，“别怕，我在呢，小白藏这是第二性征的表现。”

九舆一提醒第二性征的表现，聪明是故施，瞬间就懂了，“我来月经了？”

挑眉，九舆摸摸她的头：“可不正是。”

话说着，九舆脱了身上的外套给故施披上，将她抱着离开实验室回了住处。

研究所里的人看着九舆抱着故施离开，又见故施脸色不对劲，不由得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