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庆祝完毕,他们又被簇拥着去吃海鲜大餐,这里陆地生物比较少,但是牛羊很多,所以除了海鲜大餐,还有烤全羊和烤牛肉。
岛上虽然物资贫乏,可这一顿庆祝的大餐还是相当丰富的。
众目睽睽之下,江晚不能堂而皇之的把食物收进空间里,顿时好生可惜,但美酒好肉,她和程臻吃撑了也是真的。
也被灌了不少的酒,她酒量尚可,但被热情又感激的土著人民们一轮一轮的敬酒下来,也免不了要醉了。
程臻替她挡了不少,但到最后被送回房间的时候,两人都醉的不轻,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神志不清醒。
江晚只觉得浑身都是软乎乎的,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也是这么干的。
一抬眼看见程臻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她有一瞬间的迷糊,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但那时候的程臻和现在的又不一样,那时候他暴躁无比,就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狮子,偶然被释放出来,在世间横冲直撞。
她抬起手臂,朝着他伸手,无意识的问道:“是你呀,你怎么成了这一副鬼样子?”
程臻虽然喝得多,但依然还保持着清醒。
他困扰地揉着额头,不知道这些土著是怎么想的,现在还是把他和江晚送进同一个房间,他们明明已经不是囚犯了,明明不必要把他们关在一起了啊。
他手上用力,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整个房间都是她的气息,他得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啊!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他忍不住下意识地向石床靠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但陡然听见他这么一句话,忽然浑身就僵了。
似乎是时空的重合,又似乎是历史和现实的叠加,那时候她也是这么迷迷糊糊的问他:“是你呀,你怎么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
久别重逢,再见故人。
她满身的酒气,醉的不成样子,居然还认出了他,他觉得神奇,于是想要凑近了跟她说说话。
理智让他远离这一个房间,两个人的状态都极度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