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她长的不好看吗?”赵士程眨了眨眼睛。
“胡说,姚姑娘长得貌美如花。”赵士街立刻道,“是捶丸姑娘里长得最好看的。”
赵士程“哦”了一声,又让五哥羞涩起来。
“五哥你想送她礼物,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啊。”
“才,才不是,”赵士街捏了一下弟弟脸,和他讲起来那个姑娘的事情。
姚姑娘是嫡出,但是母亲去得早,父亲有了续弦,所以,在家里过得并不顺心,穿戴的珠花,都是过时的,虽然如此,姚姑娘却很善良,对弟弟妹妹都很好,有一次,她去相国寺烧香,遇到大雨,马车坏了,她虽然羞涩,却还是求别人帮忙,要不是他正好路过,也不知要求多久,这样的女孩子,他当然要保护啊!
赵士程怎么听着有觉得有些不对,但看着哥哥捧着大脸遥想,便也闭嘴了。
但他闭嘴了,他哥哥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着姑娘与他认识后,他又偶遇了几次,每次都成功英雄救美,一来二去,熟悉了,知道她过得不好,于是便多了接济,可对方不收,于是自己只能想着办法把东西迂回着把东西送给她。
还专门去信母亲,让她向姚家提亲,两家门当户对,母亲先是不许,后来耐不住儿子一直去信,去打听了一下,觉得还行,就准备去请媒人合个八字,这次母亲回来,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提亲。
“所以,你们还没订亲啊?”
“母亲同意了,就是订亲了!”赵士街立刻反驳。
“行吧……”赵士程心中叹息,难怪母亲先前说兄长比起他来蠢的像猪时语气不悦,这别人家的白菜啃没啃到不知晓,家里的猪眼看却是要没了。
确定了,这哥哥不行,让他帮着在京城打听消息,怕是消息打听不到几个,自己就先被卖出去了。
反倒是那个姚家姑娘,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呢。
他也并不觉得耍点小心机就不是真感情了,这年头女子不易,敢主动出击的女儿家,不但得有聪明,更需要的,是勇气,只要五哥是正主不是备胎,问题就不大。
而且,比起衙内,有时候,那些官家夫人的消息,怕是还会更灵通一些。
自己那些脂膏,也能找到更合适的经销商呢。
“五哥,下次见姚姑娘,带我去呗。”赵士程说。
“你去做什么。”赵士街并不想带个拖油瓶,哄骗道,“那些地方人太多,你去了,会被拐子抱走的。”
“你带我去,我就帮你从娘亲的梳妆盒里,倒小半瓶脂膏出来。”赵士程淡定道。
赵士街大喜:“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赵士程随意道,“娘亲最疼我,最多骂我两句。”
赵士街一时开心地摩拳擦掌:“那好那好,虎头你放心,我定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半分。”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就算娘亲要打你屁股,我也会尽力拦住!”
赵士程翻了个白眼:“那可真要谢谢你哦。”